“高飛,方信死了,這事你聽說了嗎?”叢二在下了一半的棋時,主動開口問道。
“嗯,聽說了。”高飛頭都沒抬,直接回道:“是被祝誌明副隊長殺的,據說那對狗男女死在了一起。”
“難道你不覺得很蹊蹺嗎?”叢二笑道:“方信可是要向我下手的,卻突然死了,你就沒覺得這是我在背後操控了什麼?”
“有懷疑過,但後來覺得,你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即便要殺方信,肯定也是大大方方的殺,不會用這種手段。”高飛說道。顯然他這番話是具有報以性質的,認為叢二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不會玩這種陰手。
“可我覺得這事很值得懷疑,很蹊蹺。”叢二繼續說道。不過他的眼神已經從棋盤挪到了高飛的身上,他想知道高飛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表情。
“祝誌明殺了兩人,而兩人又確實有奸情,何來的蹊蹺之說?”高飛慢慢的放下棋子,反問道。
“這些都是表麵上的事情。”叢二認真道:“可內在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你有直接的關係。”
看著叢二認真的表情,高飛突然笑了起來:“這話您可不能亂說啊,方信和蓮花的死,整個安寧縣的人都知道,祝誌明自己也承認是他殺的人,這事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呢。”
“因為你和方信之間有敵對情緒。”叢二說道:“而我和他之間的過節,說到底,還是因你而起。你是不想讓我無緣無故的參與進來,就直接做的局,把他弄死。這手借刀殺人玩的是天衣無縫,我都必須要給你點讚六六六。”
“我可是陪你來下棋的。”高飛繼續笑道:“你再這麼口不擇言的冤枉我,我可是要走人的。”
“行,不說這事了,下棋。”叢二妥協道。雖說他還沒有聽到高飛的親口承認,但他感覺到,這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就這樣,兩人安安靜靜的下棋,沒有再說那些車軲轆話。有些事情,就是要看破不說破,一旦說破了,那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
祝誌明殺了方信和蓮花,那殺也就殺了,因為他倆該殺。可高飛要殺方信的理由還真不是絕對的,可以說,方信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給他正麵的小鞋穿,而他做的這一切也都隻是防患於未然。
兩人下棋下了一下午,直到工作時間到,兩人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而且棋盤沒動,等待著明天可以繼續殺。畢竟這盤棋,兩人下了的時間很長,形勢不太明顯,還是要繼續下才對。
回到家裏,高飛把和叢二的對話跟周歆藝說了一嘴,現在他已經把周歆藝當成是正經的女強人,不認為她在各方麵能力比男人差。不過她聽了這些,什麼意見都沒有表達,隻是衝高飛笑了笑。
接下來的時間,高飛四人就努力的工作,除了賺足每一天的酬勞,高飛還會利用更多的機會去修煉,爭取早日能達到地神境。在沒有地神境碎片的情況下,高飛的修煉速度就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