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走多久就到盡頭了。山洞不深卻很黑,還好暴露狂們沒有搜走我們的行李。我感歎著沐澤居然帶了熒光棒,他還嘲笑我說沒常識,說這是上山必帶的安全照明科技。我一臉的不相信,特別嫌棄的問他為什麼帶的不是手電筒。說著說著,我突然踩到了什麼,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拿熒光棒湊近一照。
沐澤救命!沐澤聽到我的叫聲馬上就跑了過來。我一把抱住他,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裏,哆哆嗦嗦的指著地上。沐澤馬上從自己背後的包裏拿出了個手電筒,往四處照去:一具又一具的屍骨,有的已經腐爛的隻剩骷髏,就比如我剛剛踩到的,有的還能看出長相,但他們身上多多少少都爬著老鼠。看裝扮倒是像現代人,可能是和我們一樣誤闖的遊客,也可能是進來探險的冒險家。沐澤收起手電筒,拍拍我的背說沒事,隻是有點像人頭骨的石頭罷了,是假的。
真的嗎?我抬頭看他,眼角還掛著害怕的淚水。
當然啦,不過這裏有蟲子和老鼠,我們還是到洞口去吧。說著,還不忘給我擦掉眼淚。
我順從的被他扶起往外走去。身後傳來嘰嘰喳喳的老鼠叫聲。我一哆嗦,又往沐澤身上靠了靠。然後想起什麼似得問他,剛剛,我雖然沒看到,但我感覺突然亮了!你有手電筒的對不對!沐澤沒聽到似得,把頭轉到另一邊,高喊著,**(髒話自行腦補)!這老鼠太**大了!一邊說著,一邊往外拉我。我無奈的翻著白眼,拋卻了剛剛那恐懼感。
我們坐在洞口抓著木頭牢門往外看去,洞口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過人點了倆火把,天已經完全黑了。除了那兩個火把,外麵漆黑一片。但這卻顯得天上的星星格外的明亮。在城市裏可看不到這麼美的星空呢。
我正奇怪著這些暴露狂們睡這麼早的嗎?就聽到一陣的腳步聲,我和沐澤都警惕的看著門口,一個小女孩靠近了。借著火把的光線,我們看清了小女孩,大概十來歲,一臉清秀,長長的頭發編成辮子放在胸前,額頭上綁著一根彩色帶子,有點西域風格。同樣也隻用樹葉編製遮住了重要部位。她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話,來到門口,放下手裏的竹籃,從裏麵拿出了幾個,蘋果?她拿著蘋果微笑的看著我,我接過蘋果衝她點點頭以示感謝。她甜甜一笑,又嘰裏呱啦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然後起身走了。
她一轉身,身上卻掉下一根木頭,她好像不知道似得,直接走了。我伸出手去把木頭拿來,看樣式,是鑰匙!
欣喜之下,我們卻不禁擔憂起來。這會是圈套嗎?我們目目相視,不知到底該不該打開牢門,隻要打開,我們就自由了。
思來想去,我們總要逃出去的,不然等待我們的百分之九十會是死亡。
沐澤起身要去開鎖,我突然叫住他。沐澤嚴肅的問我怎麼了。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說:我們先吃點吧,等一下才有力氣跑路啊。說著遞給他一個蘋果。沐澤一臉無奈的接過蘋果吃了起來。
吃完蘋果,我們偷偷摸摸的開鎖出去,又不忘重新鎖上,弓著腰偷偷往邊上走去。繞了一圈,發現這根本沒有後門,想出去,要麼翻過高高的欄杆,要麼就從剛剛進來的大門走。很明顯,以我的身手,根本爬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