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感覺到,一個硬物,抵住了她。
“啊,不要,林澤言,不要。”
她嚇得死死抓住了他的手,長指甲深深嵌入男人的皮膚。
突然的刺痛,讓身後的男人,神誌有了一絲清明。
他在做什麼?
他居然想要了她?
他瘋了麼?
“該死,誰要你,給我滾。”
男人粗魯的一把推開了她。
女人沒有站穩,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隻聽見黑暗中,砰的一聲響動。
女人吃痛的發出了幾聲呻吟。
林澤言有些後悔,他不過是怕他克製不了,所以才想要推開她而已,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麼嬌弱,就這麼摔了?
可惜酒庫燈壞了,他也看到地上的情景。
“死了沒?”
想要關心她,說出來的話,卻無比毒辣。
“我沒事,你不要再喝酒,我先上去了。”
女人低聲說道,黑暗中,他看見麵前一個影子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隻是鼻尖,那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男人心裏一動,上前一步,就踢到了一個酒瓶。
他不記得自己今晚喝了多少酒,可是因為心情不好,他似乎摔破了很多酒,她是被紮上了?
想到這裏,林澤言徑直走向黑影,然後直接把她抱進了懷裏。
“林澤言,你幹嘛,我可以自己走的。”
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在怕他?
“閉嘴,如果你不想和我做。”
男人氣急敗壞的說道,在雙城,多少女人等著他抱,她居然還嫌棄?
而這話一出,女人立馬乖巧的閉上嘴巴,也不再掙紮了。
這女人,想要氣死他?
和他做,有毒麼?
男人生氣的抱著她出了酒窖,就看見女人白皙的小腿上,此刻正在流血。
“你是豬嗎?受傷了不知道說!”
男人朝她咆哮道。
這一吼,連周圍的傭人,都驚動的立馬湊了過來。
“看什麼看,還不去拿醫藥箱,一群廢物!”
韓朵朵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男人,心裏又泛起了漣漪,他是在關心她?
“林澤言,我沒事的,我不疼。”
“閉嘴,流這麼多血都不知道疼,你做可憐給誰看!”
男人繼續暴躁道。
拿過傭人遞過來的醫藥箱,自己就開始動手包紮起來。
他先用棉簽小心擦拭掉女人腿上的血,便看見一道差不多一寸長的傷口露了出來,還一直往外冒血。
“該死,怎麼這麼深,你就沒有感覺?”
林澤言生氣的瞪了眼麵前臉色慘白的女人,就毫不遲疑的拿起酒精淋了上去。
“啊,好痛。”
這一次,女人總算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忍不住呻吟起來。
“現在知道痛了?”
男人的臉色依然難看,可是寬大的手掌,就已經拿起紗布給她包紮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韓朵朵有些晃神,這樣細心安靜的林澤言,是她結婚以後,從來沒有見過的。
後來包紮完腿,女人自然是不能走路了。
男人微微皺眉,黑眸看著女人身上滿是血跡的睡袍,還是俯身抱起了她。
“我可以自己走的,不要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韓朵朵知道他有潔癖,平時衣服都是有專人洗的,即使帶女人回家,也絕對不會讓她們留在家裏過夜,對她就更不用說了,每次碰完,都要立馬洗手。
勾魂的鳳眸,冷冷的掃在女人的臉上。
那是一張精致的小臉,會說話的月牙眼,楚楚動人的看著他,不知道是疼了還是害羞,女人的臉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
白色睡袍剛才已經被他扯的支離破碎,露出了女人潔白如雪的肌膚。
這樣的韓朵朵,讓林澤言居然舍不得鬆開,他是怎麼了?
對她動心了?
不對,一定是剛才喝多了,以為她是淼淼而已。現在送她上去,不過是她弄傷了腳,他一個大男人,難道會那小氣麼?
“衣服我不要了。”
男人說完這話,繼續抱著女人上了樓。
放上床以後,女人的臉,更紅了。
“林澤言,這裏是你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