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要鬧了好不好”
“我鬧?西門韋,你想清楚你自己做了什麼?”
胤雪兒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他解釋不出個什麼是非來,也不再理他,拖著箱子便往外走。西門韋急了,一把奪過箱子死死地抓住,“想走?這麼容易?”“。。。那你要哪樣?”
西門韋仰天自嘲著,他要哪樣,他不過就是想她不亂想,老老實實地呆在他身邊。“過來,服侍我”
胤雪兒聽了這話,握緊拳頭,“怎麼?不樂意?不樂意還想走?把爺服侍好了,爺就讓你走”
腳如千斤重,踱著過去,彎下身,解開他的皮帶,卻怎麼也解不開,小手不經意略過那敏感的地方,西門韋被她弄得似火燒般,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要著她。胤雪兒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心裏卻又是另一番打算。
第二天一早,胤雪兒小心翼翼地從他身邊起來,看著那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她挪著被子蓋住,睡著的他格外的柔和,和清醒著的他似乎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看著迷了眼,就在他轉身之際,她才想起來她是要幹嘛的,一個快要走的人還在這裏犯花癡,真是要命,敲著自己的腦袋離開了房間。
她並沒有吻別,卻寫了一段話,又似是一首歌“
我給你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不要一張雙人床中間隔著一片海
感情的汙點就留給時間慢慢漂白
把愛收進胸前左邊口袋
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
不想用言語拉扯所以選擇不責怪”
說得多像我們,西門韋,再見,我的愛。
等到西門韋醒來時,摸了摸旁邊,卻什麼也沒摸到,看著那一段話時,他才明白,胤雪兒走了!而且還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