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會有這樣的巧合,兩個一模一樣的麵孔,竟然會連筆跡都相同。
葉子言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去看那份dna認證,很明白的結果,他閉上眼睛,竭力的不去想慕安就是安慕然的事情。
可是大腦卻無法控製,她是安慕然,真的是安慕然,無數個聲音在他腦子裏咆哮,葉子言要瘋了。
他起身在屋子裏來回的轉了數圈,最後一拳惡狠狠的砸在台子上麵,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沒有管手上的傷口,他疲憊的坐了回去。
腦子裏有些清醒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知道慕安是安慕然後會這樣憤怒,其實他不是因為慕安和安慕然是同一個人憤怒,而是因為她的欺騙。
在他把心交給她的時候她竟然一直在欺騙他,其實無所謂她是誰。慕安也好,安慕然也罷,名字和身份隻是一個代號,讓葉子言憤怒的隻是因為她不愛他。
如果她是慕安,那麼他肯定會相信她愛他,盡管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可是當知道她是安慕然後,他就知道她愛他的這種可能連萬分之一都不到。
他記起他看到的資料裏安慕然和陸澤軒的恩愛,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從幾歲時候就開始的,用一句俗語來說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們是一對世人眼睛裏的完美情侶,是什麼讓她要改名換姓,她這樣一個優秀得近乎完美的女人為什麼要接近他?傻子也知道那不是因為愛。
慕安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眼睛卻不停的在看著壁鍾,已經馬上就十二點了,可葉子言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她記不清自己已經給他打了多少電話,每一個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的回答,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到這麼晚不會來而且竟然一個電話也沒有?想起昨天晚上他疲憊的麵容,慕安有理由相信他遇到了麻煩事情,可是就算是遇到麻煩事情他也應該給她一個電話啊,這樣讓她沒有音訊的傻等實在是太過分了。
沒有心情再看電視,她打開門在門口焦急等候,大約過了半小時候,葉子言的車終於出現在視線裏。
車子停下,慕安迎了上去,開車的不是葉子言而是酒吧的一名侍應生,葉子言躺在後座上麵睡得昏昏沉沉,一看就是喝了很多的酒。
慕安謝過侍應生扶著葉子言進了別墅,他的身子很沉,以至於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攙扶進客廳。
把葉子言放在沙發上麵,她馬上進入廚房去給他泡蜂蜜水,端著蜂蜜水回到客廳,慕安發現葉子言竟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是不是頭很疼?把水喝了睡一覺就好了!”看見他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慕安把水送到他唇邊。
葉子言張嘴喝下蜂蜜水,看見慕安轉身去放杯子,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別走!”
“我不走!”慕安哄著他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麵,葉子言一把把她拉到懷裏,他捧著她的臉足足看了有十分鍾,然後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於往日的纏綿,他的吻侵略味道十足,不像在吻她,而是惡狠狠的撕咬,那感覺就像要把她給吃了。
慕安隻覺得唇上一陣刺痛,一股鹹鹹的味道流入了口中,她嗚咽出聲,葉子言卻沒有放開她,繼續抱緊她含住她的舌頭開始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