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替你著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話是太太和小姐說著玩的，還是……”和顧小楠接觸久了，小張看的太多，就算學不到精髓，也能學上一點皮毛。
“你看現在就就咱們兩個，你的話我也就是聽聽就算了。”羅湖周露出坑死人不償命的模樣了，這個時候再不拿出來，他還真怕從小張那裏得不到那些交談的內容。
“太太和小姐在說一個男人，聽起來和太太的關係還不錯。”小張知道，她言語之中越是隱晦，羅湖周就越會相信。
“什麼男人？”頓時，羅湖周的神經就像被人挑住了一樣，繃了起來。
“我沒太聽清楚，反正就是說了一個男人，還有……提到一個叫羅業雲的人，隻是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小張答的隨意，到後來幹脆自言自語起來。
“羅業雲”三個字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猝不及防地紮上了羅湖周的心，她們兩個為什麼會突然提到羅業雲呢？羅湖周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是，那可是他的女兒，羅湖周自然不會忘記。
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羅湖周還會夢見業兒的母親，隨著他年齡的增長，反而出現在他夢裏的時間越多。幾次，羅湖周半夜醒來，都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非常後悔，莫雪秋去世的時候，他不應該膽小懦弱逃避。如果不是他每天每夜不回家，也不可能讓羅業雲有走失的機會。
他這個人雖然內心陰暗，手段也狠辣，可，唯獨一點，他非常愛自己的女兒。
加上羅業雲的存在特殊，可是說是他對莫雪秋的全部愧疚，本來，隻要羅業雲還在，他會把對她的愧疚全部轉化成對羅業雲的愛。
可是，老天似乎在懲罰他，羅業雲就走失了，再有消息的時候就是認領屍首。
羅湖周的腦筋，不是沒有懷疑過羅業雲的消失有問題，但，當時並沒有證據。再一個就是羅業雲的存在，同時更提醒他，他做過的那些事。
沒有一個人願意時時刻刻麵對自己的醜惡嘴臉，所以，羅湖周才沒有追究這件事情。
“她們說了羅業雲什麼？”按照小張來羅家的時間算，她應該不知道業兒的情況，更不要說“羅業雲”這個名字了。
羅業雲的名字在羅家就是一個忌諱，顧小楠和羅營雲都知道，這麼多年來，她們也沒有人在家裏提過。所以，這些話，小張是不可能編造出來的。
羅湖周很容易相信了小張話的真實性。
“她們說當年……”小張偷偷地看了一眼羅湖周，隻不過是一瞬間，他剛才還堆著笑的臉，一下子就陰成了山雨要來的樣子。
這樣看來，接下來的話，她必須小心謹慎了。
“當年什麼？”羅湖周很少展露出這樣的焦急。
小張心一橫，索性賭她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羅湖周不會向顧小楠母女兩個人求證！
“先生，我跟你說的話看，你千萬不能讓太太和小姐知道，不然，她們一定會打死我的！”因為這句話是實話，小張表達的情緒也很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