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兵仔急匆匆的跑來敲門道:“張哥,有人找你。”
“誰?”陳五起身打開門,張幼斌看著兵仔問道。
“不認識……”兵仔大口的喘著粗氣,接著道:“是鼎爺的人!”
“啊?”張幼斌神情一愣,脫口道:“鼎爺?”
兵仔一個勁的點頭道:“就在樓下。要不要讓他上來?”
張幼斌想了想,道:“行,讓他到辦公室。”
“好的張哥!”兵仔說完便慌忙的離開了,張幼斌從床上跳下來,陳五在一旁莫名其妙的問道:“鼎爺的人?找你幹什麼?”
張幼斌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八成沒什麼好事。”鼎爺找自己還能有什麼事?九成九是因為自己最近地動作太大了,尹國慶早就提醒過自己,這個鼎爺從自己剛開始動。他就注意著自己了。
事到如今張幼斌隻想著盡快辦完自己要辦的事,如果那個什麼鼎爺攔住自己的路,自己也必須要跨過這座山。
張幼斌和陳五剛坐進辦公室,兵仔就帶著一個麵相斯文,穿戴的猶如成功商業人士的男人走了進來,那男人的年齡不超過30歲
“張哥,就是這位先生找你。”兵仔恭敬的對張幼斌說道。
張幼斌點了點頭。道:“行了兵仔,你先下去吧。”
“好的張哥。”兵仔答應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張幼斌打量著那個男人大概兩秒鍾,指著自己對麵地座椅道:“這位先生,請坐。”
來人麵部沒有絲毫的表情,從包裏掏出一份請柬扔到了張幼斌的麵前,冷冷的道:“少廢話,這是鼎爺給你的,今天晚上7點鼎爺要你去他的家裏一趟。”
張幼斌打開來看了看,除了寫請自己晚七點到海澱的某別墅外。並沒有其他地信息。便問道:“我和鼎爺從沒打過交道,他老人家找我有什麼事?”
那人看著張幼斌輕蔑的一笑,依舊冷酷的說道:“鼎爺讓你去,你就別那麼多廢話,直接決定去或者不去,去的話就按時到,不去的話後果自負。”
張幼斌很久沒有生氣了,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態度實在讓他接受不了,有什麼可臭屁的?到了別人的地盤上還這麼牛逼哄哄?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但是我現在想提醒你一句,我這個人的脾氣不是太好,如果你是來給我送請柬的話,就請你放尊重一點!”張幼斌盯著他地眼睛逐字逐句的說道。
“哼!”那人極為不屑的哼了一聲,譏諷道:“你最近是不是因為光頭死了,又收攏了那一幫烏合之眾,有點得意忘形了?我告訴你,在這、在燕京,沒有你囂張的地方!”
張幼斌眯著眼睛打量了他半天,這小子戴著的一副金絲眼鏡讓他怎麼看怎麼不爽,突然發難,張幼斌抄起煙灰缸就砸在了那人的臉上,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破碎聲,那人的一張臉已經開了花,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一臉,而且正在不停的拍打著地麵。
“啊!”那人一陣慘叫,隨即便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張幼斌並沒有使勁,不然豈止是流血怎麼簡單的問題。
“你……你…….”那人把手提包丟在了地上。一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一手指著張幼斌氣的一陣亂顫。
張幼斌冷酷的一笑。問道:“我什麼我?”接著罵道:“回去告訴鼎爺,我不管他出於什麼目地請我,但是請有點基本的禮數,不要派條狗來到我地地盤上亂叫!”
那人的雙腿站都站不穩,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被張幼斌那一記煙灰缸給砸的,半晌後才一跺腳。恨恨的道:“小子,你他媽有種,你等著!”說罷就要離開。
“等等。”張幼斌指著地板開口道:“把地上的垃圾和狗血給我弄幹淨之後再滾。”
那人氣狠狠的道:“張幼斌,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張幼斌皺著眉頭問道:“我過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別忘了這是在我地地盤!你他媽的當著我兄弟的麵這麼跟我說話,擺明了就是想挨揍!”
一旁沙發上坐著的陳五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這人的
在是太讓人生氣了,要換了自己,自己可能也忍不住是張幼斌真出手了之後,他又開始擔心。這可是鼎爺的人啊!鼎爺的地位,比他們這種黑社會要強上太多了。
眼前那人還沒有照做的意思,依舊是狠狠的盯著張幼斌一動也不動,當然,除了身體由於被張幼斌氣的一陣不由自主地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