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紮伊爽快答應張幼斌的要求,隨即,又補充道:“不但如此,我還要跟他們說明白,雖然我許諾了每年最高十噸的份額,但是每個月往華夏境內輸送多少數量的貨,我隻聽你安迪的話。”
“你安迪讓我送一噸,我就送一噸。你讓我送一克,我也就送一克,一切都由你做主。而且隻要你需要,老哥完全可以幫你充當一個反麵角色,如果他們再給你找麻煩,你就直接告訴我,我立馬把價格拉到30美金,愛要不要!”
卡爾紮伊的一席話正好說到了張幼斌的心坎裏,有了卡爾紮伊的配合,在毒品上不光鼎爺,就連四爺也要看自己的臉色,這才是張幼斌想要的結果。
鼎爺到現在躺在床上還有些雲裏霧裏,張幼斌前後實力的懸殊實在太大了,在國內,他的那點實力甚至還不如奎達的那個沙菲,但是連卡爾紮伊這樣的人都和他兄弟相稱,真不知道張幼斌到底還由多少秘密沒有表露在自己麵前。
而張幼斌沒有說的事情太多了,不光他的家人在大陸絕對的財力和勢力,就連港澳也都由血色的人滲透其中。
當地的大型組織大都和沙菲或者卡爾紮伊一樣,他們要麼和血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要麼就是血色曾經幫助過的對象,單就鼎爺在澳門賭場的那點小問題,張幼斌隻要見到澳門的李昭華,相信什麼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沒人了解血色內部真正的運作方式,因為這是除了核心成員沒有任何人真正掌握的,血色在每個地區幾乎都有自己地勢力滲透當地,而且還培養扶植自己的外圍成員在當地站穩腳跟。
這樣一來,血色的人做任何任務的時候,都有絕對的後勤保障,比如在日本捅了天大的簍子,全部出國的路徑被封死的情況下,也有血色自己的人用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將血色的成員送出國,但唯獨在華夏大陸是一個特例,除了幾個線人之外,在那裏血色並沒有扶植過任何的勢力,這也和雷鳴一直不願意幹擾祖國治安的意願分不開。
有了這樣的計劃,張幼斌不禁對國內的被動局麵鬆了一口氣,但是突然間又一個難題浮出水麵,隨著這一次的金新月之行,自己的身份已經逐漸顯露出了一些端倪,對梁鼎來說,他似乎沒能力查出太多,但是對安全局那幫人來說,隻要徹查到底,不難發現自己的異常。
卡爾紮伊的事情安全局開始並不知道,這次談成了大批的毒品入境,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感想?
張幼斌這次恐怕要在燕京的圈子裏大出名氣了,這個本來默默無聞的無名小將,突然間力挽狂瀾的解決了整個華北的毒品供應,其中的好壞參半,好的是大大加大了他作為誘餌的吸引力,壞的是,他發現自己已經越陷越深了,這和開始的計劃出現了太大的偏差。
卡爾紮伊看張幼斌陷入了沉思,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麻煩?”
張幼斌皺著眉頭咂嘴道:“這次的任務麻煩太多了,我感覺有點脫離控製,節外生枝的事情層出不窮,不能完全的控製住事態的發展,我擔心會有麻煩。”
卡爾紮伊不知道張幼斌麵臨的具體問題,但還是拍著胸脯說道:“一旦有任何問題就聯係我,我派人從西北把你帶出來,任務不行大不了不做。”張幼斌微笑著點了點頭。
……
過了一晚上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鼎爺就跑來敲張幼張幼斌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打開門見是鼎爺,便將他請了進去。
鼎爺坐在沙發上,略一猶豫,但還是開口問道:“幼斌,有沒有計劃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怎麼?”張幼斌擦幹頭發也坐了下來,問道:“是不是著急回去?”
鼎爺點了點頭,說道:“李騰飛那個王八蛋跑了,現在四爺和華東幫他們劍拔弩張,如果沒必要的話,最好別太耽誤時間了。”
鼎爺心裏明白,昨天卡爾紮伊那副熱情的模樣看樣是想留張幼斌在這裏多呆上一段時間,但是國內的形勢根本容不得自己多等,可雖然毒品的問題昨天晚上輕易就解決了,但是事情的中心在張幼斌的身上,鼎爺出於禮數,自然不能在事情談成後就撇開張幼斌獨自回國,所以一大早便跑來跟張幼斌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