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出去轉,其實,就是想發現點什麼,和這個族有關係的,得到一些信息。
見到我們的人,都衝我們笑一下,不說話,就過去了。
這個村子幾十戶人家,算來上有二百多口人。
沿著鋪的石頭路走,繞著整個村子,每一家都十分的幹淨,東西擺放的十分的整齊,燒的木頭,都碼得整齊。
我們走到了一個小廣場,廣場上也是用石頭鋪的,但是不同的是,五色石頭,擺出來的圖案很詭異,如同天罡圖一樣,我們要走過去,前麵有一塊石碑,刻著字。
我們想過去看看,一個人跑過來。
“您好,我帶你們走,這是天罡圖,走錯了,你們會掉到下麵去的,族長說,你們是尊貴的客人,可以知道村子裏的情況。”
我們尊貴,最初以為就是客氣。
“前麵的石碑是記錄了我們族的事情,外人是不讓看的,但是你們不同。”
這就讓我奇怪了,我們有什麼不同?這個老頭兒是發現了什麼嗎?
這讓我們感覺到緊張。
“那我們就不看了。”
“沒事,跟我走。”
本來十幾步就到石碑那兒了,竟然踩著不同色彩的石頭走了五六分鍾,才到石碑前。
“我回去了,你們看吧,出來的時候,隨意走,不過再進去,還是需要有人還著你們的。”
那個人走了,我們看著石碑,大爺的,一個字不認識,努爾合赤統一了文字,但是在這深山老林裏生活的族人,還保留著自己民族的文字。
肇小雨看了半天,也搖頭。
我轉到石碑後麵,愣住了,那是漢文字,是翻譯出來的。
這個族叫爾族,在這兒生活了一千多年了,他們的圖騰是善獸,然後就是族譜的名字,力夫廳,力夫白,力夫雲……
除了這些,沒有其它的了。
不過那雕刻在石碑上的字體我可是很熟悉。
那是茶期的,肯定沒有錯,茶期的字是自成一體,他從三歲開始練字,從來沒有斷過,而且都是在半夜裏練習,不知道這是什麼毛病,一練就是140多年,那字非常的漂亮,其它的人斷然是寫不出來的。
我們回去,我和肇小雨說了,那字是茶期的字,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就不用擔心了,關於尊貴客人,這個也不能理解了,就是說,茶期和這個族長的關係可不一般,至少是好朋友,那麼我們也不用再擔心,再害怕什麼了。
晚上,那老頭兒讓人叫我們過去,他在房間裏,設酒招待我們。
族長告訴我們,他叫力夫人,那天聽他講,先祖力夫廳,一千三百零三前年,來到這裏,這個叫力村的一個地方,顯然這個力村是他們自己起的名字。
他們是爾族,原來生活在另一個地方,遇到了災害,搬到這兒來了。
我們來的那天,正是他們祭祀的時候,三天大祭。
這大祭可是夠大的了,三天的時候,村子裏一個人不留,那祭祀的地方,看來是不在村子裏。
他也提到了茶期,他們是好朋友,已經七十年的朋友了,但是茶期從來不進村,他說過,他是術人,術人不進村,進村就有災,就如同官不入百姓門一樣。
看來茶期並沒有看到力村爾族所存在的東西,從來沒有進過村,那祭祀之地,他也沒有去過,力夫人看了來我們和茶期有關係,是因為,兩個人如果長久的在一起,會有一種東西的存在,就如同大象一樣,他報仇,可在以二十年後,找到仇人,如果仇人死了,可是找到他們的後人,他們的判斷就是根據兩個人長久在一起而產生的一種特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