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貨竟然突然睜開眼睛,說走就走。
我愣怔了半天,肇小雨衝進來看來我,看了一眼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就是說過了三天了,我竟然沒事。
是回特律騙了我?還是道士和巫師一起騙了我?
這太折磨人了,到底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知道。
肇小雨抱著我,哭了,她在外麵呆了三天。
哈達媚進來了,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的事讓很多人都擔心,但是竟然沒有事,這如同一個騙局一樣。
我回去就睡。
醒來,我問肇小雨,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肇小雨分析是茶期幫我和躲過了這一劫。
我意識到事情不好。
“天意不可違,天相如天,那茶期……”
我說完,意識到不好。
“我們馬上上山,帶上庫醫。”
我們上山,進房間,阿丙正在弄什麼藥,一股藥味。
“五哥,你們回去吧,庫醫根本就治了不茶期的病,他懂藥理,也會用藥,他遊曆大山的時候,采了一些奇珍異草,不會有事的,你們回去吧。”
“六弟,我看看茶期。”
“這是茶期給你的信,回去吧,五哥。”
我們沒有見到茶期,果然是出事了。
茶期幫了我,看來用的並不是意術,他說他隻會意術,這讓我非常的奇怪,六弟阿丙說茶期沒事,從眼神中,我能看出來,這到是讓我放心不少。
真是沒有想到,最後幫我的竟然會是茶期,讓我躲過了這一劫難,這是天意,天意難違。
回管事房,坐在那兒也是心猿意馬的,茶期看來是在大事上,才出手,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我誤會了茶期,其實就是他不出手,我也不能怪茶期,畢竟他隻有哈達家族的術人,他們完全可以離開庫裏,回到北京,但是他們沒有這樣做,一直在堅守著。
這個我是後來聽哈達媚所說的,術人不被陵術所困,術人之間不做術,但是也不是絕對的。
回特律來了,表示歉意,我說,你不做是本分,做是人情,這個誰也不能怪他。
回特律提到了地宮,說羅修忍的屍體有可能是在地宮,這意思我也明白,地宮他進不去,需要我進去幫著他。
“回特律,就地宮而言,我是認管之人,可以進去,但是還不能完全的進去,因為地宮很複雜。”
我想起來,哈達靜教我下素棋的事情,我就上火,阿靜這丫頭為了我付出得太多,得到的很少,我最終沒有將她能從地宮中帶出來,我沒有能完成脫陵。
我低頭沉默,回憶著和哈達靜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傷神碎。
“對不起,辛苦你了。”
回特律走了,希望他能理解,耐心的等著。
段數又來了,我總是感覺他有事,總是往這兒跑,他什麼意思呢?
段數提到了異獸吞星的事情。
我也說了回特律的難處,也說了茶期幫了我。
“唉,也難為茶期了,140多歲了,還要出術。”
這話的意思是我無能,我搖頭。
“阿洛,也別怪我,巫不衝天相,這個你應該理解。”
“段叔,我不會怪你的,您是不是有事呢?”
“嗯,是有點事,關於庫裏,我還是想說說,李高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有正義感,就是有的時候做事急了一些,還有沈一是異相之人,是不能得罪的,他對術的研究很深,集眾術於一身了,讓他來庫裏研究那32術,或許會有一個進展的。”
“可是他做術於庫裏。”
“他就是想讓你們看看,相信他,方法不對,這個我可以替他道歉。”
段數這麼做,極力的說服我,為李高和沈一說話,是出於什麼心理,我現在是猜測不透。
“我安排了時間,出鄉裏見上一麵。”
我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去鄉裏,在一家小酒館,我見到了李高和沈一,這個大耳朵猴,一隻手變成了嬰兒手,讓我感覺到更怪了。
客套,喝酒,李高就把一個計劃書拿過來了。
“這是專家小組三十人在一起製定的計劃,當麵,有不適合的地方,您可以改。”
李高對我很客氣,這種轉變,有可能是段數說了什麼。
我看著計劃,足足有三十頁。
“太多了,我要回去詳細的看。”
李高點頭,我想下麵就應該是沈一這個大耳朵猴了。
沈一站起來,坐到我身邊,我感覺發冷,他敬了我一杯酒,然後跟我說,他可以把童謠處理掉。
這一愣,看著沈一,那可是石夯墳那些孩子們唱的,詭異的石夯墳,誰敢去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