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到了爾族力村,我沒有進村子,在山上觀察著,村子裏沒有一個人,又是祭祀嗎?不像,有什麼事情了嗎?
我感覺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去了宮殿那邊,也是死靜,這真是奇怪了,爾族的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那哈達風和獨猶哈達風
我等待著,雖然著急。
天黑後,我進了宮殿,絕對不能進村子,那村子太詭異了,那些房子跟特麼的地墳墓一樣,半截在地下。
我靠邊走,沒有想到,走到八進的時候,一個人叫住了我,我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看來我進來,早早的就有人知道了。
那個人看不清楚臉,天太黑,他讓我跟他走,他說我沒有選擇。
進祭殿,一個側間,那個人進去了,我跟進去,裏麵也很大,爾族族長力夫人這老頭子坐在那兒。
“阿洛,人沒有回去是不是著急了?”
“對呀,哈達家族的人都親如兄弟,失去哪一個我都會疼的。”
“有族長的胸懷,不過你就沒有想到,你來了之後,就回不去了嗎?”
“當然想到了。”
我坐下,倒上茶,坐下喝。
“力夫人,你真的不講信用,這讓我對你很失望。”
“這件事對我們太重要了,所以不得不把你弄來,那梨花娘的屍體,我懷疑是在青陵。”
“你們那個不是嗎?”
“如果是,我還用折騰嗎?這件事也是真奇怪了,梨花娘是我們的老祖,一生受皇帝寵愛,怎麼會有青陵呢?”
“這個也不能說在青陵,你想知道,我們一起來努力,這個並不是什麼不能看,不能拿走的東西,隻是青陵之術你也是清楚的。”
“是呀,這青陵之術胡實是厲害,但是我們爾族人是有辦法的。”
“可是你們沒用,用這招術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都說青陵之術他們可以破,可是沒有一個可以讓哈達家族平安無事的破術,所以我不能以死亡為代價。
“如果想拿出真誠來,就把哈達風和獨猶哈達風給我,我帶回去。”
“哈達風你可以帶回去,但是獨猶這個哈達風我留下了,它隻是一個動物罷了。”
“你別想,獨猶對我同樣重要,和我的兄弟一樣。”
“那好,既然這樣,我也顯示點真誠來,讓他們一起回去,包括力夫潔。”
我點頭。
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讓我上火。
“不過,力夫潔懷孕了,她不習慣你們那兒的生活,我們有我們的習慣,需要一個人去照顧,跟著回去。”
我猶豫了一下,點頭。
第二天,我們就往回走。
跟著來的那個人叫力夫麗,十七八歲,雖然不大,但是我看得出來,是一個人精,我不得不小心了。
回到庫裏,我就讓獨猶哈達風二十四小時盯著力夫潔和力夫麗,哈達風不回去住,接回來了,他是為了爾族不再來找麻煩。
這個副管事哈達風確實也是做得不錯,能力不是太好,但是忠心。
力夫麗來管事房,提出來不少要求,都不過分,我逼管事哈達風親自安排這件事。
力夫麗來之後,前幾天還在房間裏呆著,後來就四處的走,這也正常,我們阻止不了人家,但是最奇怪的是,她每天都要站在四個位置上,看著並沒有什麼目標,事實上不是。
回特律,告訴我,小心這個力夫麗,雖然隻有十七八歲,但是那眼神他能看出來,絕對是有術的人,而且那術絕對很厲害的一個人。
這讓我很吃驚,也很意外,我所擔心的,真是如此。
我讓回特律注意一下這個力夫麗。
我管副管事哈達風搬回去住,他搖頭,如果不是為了爾族不來找麻煩,不是為了孩子,他斷然是不會接力夫潔回來的,休出的人,在庫裏還沒有回來的。
回特律盯上了力夫潔,他發現她確實是有問題了,每次站的四個位置,都是不相同的,而且每個位置要站上四天的時間,這個規律是回特律發現的。
他發現之後,每天就心事重重在的,甚至有的時候我叫他,他半天都沒有反應。
看來回特律是發現了什麼。
我問他,他隻是搖頭,說沒有想明白。
去地宮,我說這件事,哈達媚告訴我的話,讓我吃驚。
“想辦法,讓人娶了力夫麗,爾族出嫁的人,就是不被信任的,不管怎樣,那認為那是出族。”
“有一個力夫潔就要命了,這還要弄出來一個力夫麗來。”
“阿洛,你聽我說,這事很嚴重。”
哈達媚告訴我,力夫麗來到庫裏,她也注意到了,觀察了這麼久了,也明白了,這個丫頭可不是一般的人,是爾族的一個重派,不會輕易用的人,現在用上了,就力夫麗所站的位置,每四個都有所不同,那是律呂,漢族樂律,分陰群律和陽律,單數為六,雙數為六間,這律呂的變化無窮盡,“隔八相生,旋相為宮”,就是說,每隔八個半音,就會有一個新的律產生,看似乎隻是一個律呂,實則是做了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