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五一開工的,我五月十號要從這兒出發,去紅岩。
我帶著人去村口,機械在幹著,那速度很快。
茶期和阿丙來了。
“阿洛,阻止不了嗎?”
我搖頭,茶期說。
“回吧,我們回去喝酒,阿宜已經把酒菜準備好了。”
這還有心情喝酒嗎?
回管事房,坐下喝酒,茶期說。
“不用擔心,這庫裏龍伏蠓繞的,一個風水寶地,誰破壞了,誰就要倒黴的。”
這個安慰?我到是想,術應該起作用,因為青陵的術不隻是對守陵人而來的。
這次沒有動守術,我也想明白了,能守到什麼時候呢?這是遲早的事情,那個朝代滅亡了,我們也要順應一個新的朝代而生。
我們正喝著,村口守村的人跑進來,臉都白了。
“哈管,出事了。”
這個人把事情一說,我也大驚失色。
說那些人挖出來一條黃色的大金蠓來,有三四個人粗,長有幾十米,出來鑽進了山裏去了。
這是動了風水了,唉。
庫裏也許就會改變了這種氣候了,破敗成相。
這些人撤走了,我也封了村了。
茶期出去了兩三天才回來,告訴我,恢複原來的樣子,建一個小廟,供上。
我做了,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我聽說了,那挖這個地方的人,死了,旅遊局長回家就不會說話了。
我也許是巧合吧。
我讓哈達宜把庫裏安排好,讓三哥阿來守住村子,我去紅岩,不回來不在開村子,不管是什麼情況。
我去紅岩,七天的路,我走得快,心裏不安,六天的時候就到了。
藍星月給我安排房間,然後招待我,我問什麼事,她說等力夫康平來了,一起說。
我沒看到出來,紅岩有什麼問題,這裏的人們,看著一切都正常,下懸壁汲水,炊煙在懸壁上升起,美好的畫麵,想不出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夜我睡得太死了,也是著急趕路,太累了,知道那力夫康平準時來,我還不如就慢點走了。
早晨起來,走到窗戶那兒,看著外麵的景色,確實是美。
我發現沒有炊煙,這個時候應該是做早飯的時候,也沒有人,真奇怪了,也許我不了解紅岩人的生活。
我出去,想下懸壁走走,到溪湖看看,竟然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我喊,依然沒有人。
我靠,昨天睡得太死了,他們都走了,幹什麼去了?藍星月的房間也沒有人。
我有點毛了,馬上下了懸壁,進了森林,上樹,觀察著這紅岩,這太詭異了,死靜。
這藍星月,你走也得告訴我一聲,不聲不響的把我扔在這兒,這叫什麼事?
我觀察著,力夫康平來了,他站在下麵喊,沒人,我看著,小子,看你怎麼玩?
這小子也是毛了,沒人出事,他跑進了樹林裏,也知道藏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我聽到了古怪的聲,從懸壁的每一個房間裏傳出來,那像野獸的叫聲,又不是,那又像什麼器物發出來的聲音,也不是。
這聲音讓我緊張,不動,看著。
懸壁的窗戶那兒,開始有東西在晃動,不知道那是什麼。
藍星月依然沒有出現,是出了什麼事情嗎?藍星月做事可是滴水不漏的,她不可能不告訴我,就離開了紅岩,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