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的舉動讓我一下子慌了神:“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這是辦公室!”
何冰滿不在乎,死死地把我壓在他下麵。沙發很小,平時我都是在這裏小憩,剛剛夠躺下我一個人。
“你快放開我。這裏是辦公室,會有人闖進來的。”我帶著哭腔哀求他。
何冰隻是看著我。沒有說話。他的呼吸越來越重,一層一層灑在我臉上,我想別開臉。何冰卻快速俯身吻了下來。
“唔……”我忍著眼淚,狠狠咬了何冰一口,何冰果然放開我。臉上有一絲怒氣:“長出息了?”
“求你。不要在這裏,會有人看見的。”我哭著對何冰說。
何冰在我耳畔吹氣,我僵住不敢動彈。呼吸都很小心翼翼。何冰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輕聲說:“不想被人看見,那你就不要出聲。”
不等我再說什麼。何冰一把扯開我的襯衣,我沒想到何冰真的會在這裏扯開我的衣服。下意識想要驚聲尖叫,何冰卻快一步吻住我的唇,我的聲音全部壓在喉嚨。
我哭著推搡何冰。卻抵不過何冰的底氣,何冰在我身上肆意探索。
“嗚嗚……你放開我,求你了,不要在這裏,不要。”我苦苦哀求他,何冰卻沒有任何想要停下來的動作。
我心死如灰,深知自己逃不過了。
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淚一直順著臉龐往下落,打濕了頭發和沙發。
何冰挺身進入了我的身體,不似以前的粗暴,似乎多了一點點溫柔。
等到何冰大汗淋漓從我身上起來,我沒有任何語言和神態,靜靜地躺在沙發上,何冰坐在一邊。
“你什麼時候跟我回家?”何冰似乎隻是再問出差的妻子,何時返家一樣。
我緩緩睜開眼睛,坐起身,扣好衣服,整理好儀態,艱難地支撐著站起來,和何冰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才開口:“我說了,我不會和你回去。我會和我的未婚夫在這裏結婚,過日子。”
何冰點了根煙,抬眼看我:“我不會讓你和石明遠結婚的,你知道,我有千百萬種方法讓你們結不了婚。更何況,你沒有和我離婚。”
我臉色“唰”地一下白了,我讓自己冷靜下來:“和你沒離婚的是楊曦,但是她死了。”
“你就是楊曦。”何冰直接打斷我的話。
我咬著唇,捏緊了雙手:“我是易晨。”
“楊曦。”何冰吐了一口煙圈叫我:“你永遠是楊曦。”
我一愣,煙霧繚繞中我似乎看見何冰有些落寞的臉,我的心沒由來地跳了兩下,有些疼。
“我和石明遠已經有個孩子了,已經上托兒所了,很可愛。”我讓自己趕緊清醒,不要再陷入何冰的錯覺中,我不能告訴何冰,可心是他的孩子,我不能讓他帶走可心。
也許他知道我和石明遠有了孩子以後,就會放過我呢?
“你帶回家,我可以一起養。”但是何冰滿不在乎地說。
我冷笑一聲:“你別做夢了,我把孩子帶回去,再任你把她折磨致死嗎?像我之前的兩個孩子那樣?”
何冰神色一頓,他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
我永遠不會原諒何冰殘忍地讓醫生兩次把我的孩子打掉,甚至讓我感受到孩子離開我的那種痛楚。
可那也是何冰的孩子啊,他不會痛嗎?
我閉上眼睛,不讓眼淚再度掉下來。
“何冰,我已經要和石明遠結婚了,不,我們其實早就是夫妻了,我們有了孩子,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是*,不是每次讓你發泄的工具。”我冷冷地看著何冰。
何冰蹙著眉:“楊曦,就算你和石明遠有孩子了,你也照樣是我老婆,你並沒有跟我離婚,法律上你也不能和石明遠結婚。”
“在這裏,我是易晨,單身女性。”我強調我的身份。
“你覺得我戳穿你的這個假身份很難?”何冰不屑一顧。
“總之,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我不會原諒你,不會跟你回家,我恨你。”我帶著顫音告訴何冰我恨他。
我的心也顫了一下,被緊緊地禁錮著疼痛。
何冰神情有些落寞,我靜靜地看著他的臉,忍住自己心軟的念頭:“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我要工作了。”
何冰半天沒有動,我看著他的臉,有些沒有刮幹淨的胡碴,頭發似乎也有點長,整個人好像瘦了。我硬生生地移開目光,不忍再看。
何冰停了半晌,離開了辦公室,我頹坐在沙發上,心疼的要窒息,捂著臉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