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卉一時也不知從何說起:“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他們應該是看上你的弓了,還有就是我會一點醫術,能夠治病救人,這個部落是沒有巫醫的。”
落想了想,也是這個理:“那就是說我們現在沒有性命之憂,隻要跟他們好好相處,應該是能回去的。”
顏卉同意這個觀點:“是的,他們部落沒有咱們部落人多,吃的住的也比不上我們部落,要找到回去的方法應該不難。但是他們現在還不信任我們,所以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惹怒他們,吃不了好果子。”
落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應該我保護你的,現在卻反過來要你保護,我真沒用。”說完就使勁拍自己的頭。顏卉擔心他把自己的頭拍壞了,趕忙拉住他:“哥,你快別拍了,拍壞了自己,還不是要我照顧你。”落一聽,也是這個理,他趕忙止住了自己。
在這個部落的第二天,就這樣過去,一轉眼,天就黑了,部落裏的雌性開始生火做飯,打獵采集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這個部落跟落顏卉的部落差不多,在部落還沒開始種植的時候,也是雄性負責打獵,雌性負責采集烤肉,看來原始社會的生活都大同小異。
那個領隊進來,看到落醒來了,也沒有特別反應,估計聽別人說過這事了。今天顏卉的待遇稍微好了一點,能夠在開飯的時候就分到一塊烤肉,當然,她還是沒有資格跟他們坐在一起吃晚餐。顏卉也不介意,反正她也不認識這些人,不讓自已一起坐更好,省了跟他們客套交流,正不想跟他們說話呢。
落也分了一塊烤肉,他的烤肉比顏卉的稍微大一點,但以落的食量,這塊烤肉還是不夠吃的。由於一天沒怎麼運動,顏卉不太餓,就把自己的烤肉分給了落一半。剛開始落是不願意的,但在顏卉的堅持下,他還是妥協了。
吃完烤肉,又去看了一下傷者的情況,給他們換了新藥,顏卉才能睡覺。今天出去打獵,又有一個獵人受傷了,這個家夥手臂被野獸咬到了,手臂上的肉被撕去了一大塊,連骨頭都能看見,扛回來的時候血肉模糊,顏卉足足用了三罐子藥粉才勉強把血止住。要是在顏卉來以前,受這麼重的傷,肯定必死無疑,不得不說,他真是福大命大。
通過這件事,顏卉也意識到這群原始人真是一點醫理常識都不懂,她開始教他們怎樣給受傷的人止血。在救治這個傷者的時候,就有意識地告訴他們在傷口綁上獸皮條,減緩血液流速,給傷者爭取寶貴的時間。
當然,顏卉今天的表現也讓這些原始人大開眼界,因為在以前,受傷這麼嚴重的人都是必死無疑的,這個不知從哪來的雌性,居然能把人救回來,簡直就跟傳說中的天神一樣,太神奇了,這些人心中都開始崇拜顏卉了。
當然,最得意的還是那個領隊,要知道當時他想把顏卉留下來的時候,部落裏大部分人都是反對的。因為顏卉和落傷了他們的族人,給他們部落帶來了不幸。但看今天族人們的反應,他就知道族人已經接納了顏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