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辭歸最終被六姐夫給徹底激怒了,他逼視著六姐夫,冷冷地說道:“哼哼,袁祿!今天就算不為我六姐,也得為我老李家的榮譽教訓你一番不可。”說著,即大聲衝六姐勸說道,“姐,你回屋去!”
然而,六姐卻忙站起身擋在李辭歸前麵說:“七弟,不許胡來!”六姐夫則一把拽開她,並狂妄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說,“喲嗬,還想教訓老子?好呀!那咱就看看,誰把誰教訓嘍?”說著,他便拉開半步,亮起架式,凶狠地喊道,“來呀?你這討打的賤種!”
六姐忙站到他倆中間,並衝李辭歸說:“不許動手!七弟,爹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許胡來!”六姐可是曉得弟弟的本事的;可不知深淺的六姐夫卻猛一把將她推開,並叫囂道,“啥屌君子?就倆雄種!老子就算動口,也能輕易地咬下他八塊肉來。”
李辭歸則是冷冷笑道:“哼哼,這可是你說的。”說著,他捏住六姐的胳膊直往院門外推去,並用力把門關上,插上門閂,然後回向看著六姐夫說,“袁祿!我李家能忍,我也能忍;可卻不能一忍再忍。今我就讓你見識見李家的厲害。來吧,我讓你三招。”六姐夫卻像是被奚落了似的大聲應道,“讓你個屌!等會給爺爺磕頭時,老子再饒你一個響頭。”說著欺身便打來,完全是一副不把對手放在眼裏的架勢。
而院子外的六姐可是急壞了,她狠勁地拍打著大門喊:“辭歸,他可是你姐夫啊!你可千萬不要胡來。開門!開門開門,快開門哪,辭歸!”六姐急喊著;可是院子裏那六姐夫的叫罵聲遠比她的呼喊聲還要大。
突然,六姐清楚地聽到夫君一聲“悶哼”,隨即是重重的倒地聲,接著便是他嘶啞的“哼唧”聲,六姐頓時被嚇得大驚失色,再次使勁的捶打門來。
她以前聽四哥說過,郎中拳裏有一種“陰術”,可瞬間取人要害。中招之人,其要害部位即刻麻木、聲息梗阻嘶啞。若不得解藥,終身“房事”如廢人一般。而她猜此刻,丈夫極有可能中了這種陰術。
六姐使勁捶門高喊:“辭歸,姐求你啦,快開門呀!”六姐急得是一遍又一遍地捶打著大門。不一會,大門終於被拉開了一扇,李辭歸手拎著衣衫,瞅了一眼六姐便一言不發地走去。六姐則忙衝他喊道,“辭歸,你給我站住!”她又慌忙跑進屋去。卻見老公蜷縮在地上,手捂褲襠不停地哼道,“麻麻!哎呀呀,好麻好麻!好麻呀!”
六姐忙跑出屋外,並慌恐地衝李辭歸尖叫道:“辭歸,你咋他啦?他可是你姐夫啊!”李辭歸則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嬉笑道,“嘿嘿,也沒咋的。就是在他的‘會陰穴’處,哎!來了這麼一下。”他做了個點穴的手勢說道,“呶,他不就那樣嘍。”六姐一聽竟驚恐道,“你你你~,你咋可以對姐夫下這種陰手呢?快,快給他解藥!”
李辭歸卻是抱著胳膊,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說:“他不是自認‘雄種’嘛?好啊,那就‘熊’吧。”二姐急得一時不知咋好,便忙衝老公喊道,“你還哼唧啥呀!還不快點求他給你解藥?你還真想這輩子做…做太監哪!”李辭歸嬉笑著跟了過來,並一旁說道,“嘿嘿,姐,守著個太監也不賴嘛。那才是真心真情地相愛呢。”六姐氣得咬著嘴唇,狠勁地踹了李辭歸一腳,又衝趴在地上的老公喊道,“別以為我是在嚇唬你!”更顧不得害羞地說,“不信,你自個去掏一下那褲襠?”
六姐夫聞說忙去捏哪“命根兒”,猛然發現那襠裏的玩意兒早已是空空的了。嚇慌了的他,忙又摸索一番,可還是找不到那“雞雞兒”,他扯了扯隻剩得一坨無骨的肉皮子,嚇得慌忙衝李辭歸爬去。
都說“男人可以沒命,不可以沒根。”袁祿爬到了李辭歸跟前,連聲告饒道:“大舅爺!大大…大舅爺呀,我可不能斷子絕孫哪!求求你,快快給我解藥,給…給我解藥。我我求你啦?……”然而,麵對六姐夫的苦苦哀求,李辭歸卻是兩眼望著天,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六姐夫惶急地忙又爬向六姐衝她哀求道,“老婆,老婆呀!你快著點給說說話,我…我要是不…不行了,你也也也沒意思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