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想著自己這趟回恒平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來省城,是還得給柳飛飛交待點事情,他點了點頭說,“也好,反正我回去也沒什麼事。”
柳飛飛高興地說,“那我們下樓去吃早餐吧。”
來到樓下酒店的餐廳,二人隨便點了些東西,夏明邊吃著早餐邊說,“忘了跟你說一件事,你之前租的那個房子不要再住了,我看那裏麵沒幾個是好人,你住著有危險。”
柳飛飛說,“我之前一直以為住在學校附近更安全,看來是我想錯了,其實學校的男狼還更多,這會一時半會我也找不到其它的房子,這怎麼辦啊?”
“你要不先住到羅飛豔那邊去吧,你要是要回去搬東西的話,就多找幾個人過去,如果沒有伴的話,你那些東西要不就不要了。住你旁邊房間的那眼鏡男昨天偷看你的時候摔傷了,他肯定要找你糾纏的,你一個人千萬不要回去。”
“除了飛豔,我班上的同學這會好多都畢業離校了,找不到人來幫忙,我那房間裏還有我之前買的兩雙新鞋子跟兩身新衣服,其它的東西倒不值錢。”
“既然這樣就好辦了,那就算我的吧,鞋子跟衣服你一共花了多少錢?我轉帳給你。”
柳飛飛其實也是有點不想住那種男狼窩了,她住的那幢樓隻有兩三個女孩子,她以前還有一種眾星捧月的感覺,自從夏明出現在她麵前後,她突然覺得那種眾星捧月其實隻是女人的一種虛榮心,毫無現實意義。
一如之前網上有一篇文章上說看了清朝後宮那麼多的醜妃,都不想再愛了,柳飛飛這會也擔心再在那個男狼窩住下去,自己也不會再愛了。
柳飛飛當然不要夏明的錢,那房子裏的兩雙鞋子跟兩身衣服她可以不要,但夏明反複說要算在他頭上,柳飛飛突然感覺適當的花男人一點錢,會顯得自己是有價的,而不是免費的。
女人的成長跟開放是一個套路,要不不成長,一成長就成長的很快,一如開放一樣,一旦真碰到那種百無禁忌的女人,開放地男人都會不好意思起來。
給柳飛飛用手機轉了帳跟吃過早餐之後,柳飛飛高興地帶著夏明外出逛街去了。
來到附近一條巷子裏,柳飛飛看到旁邊有一塊寫著“神算馬大師”的大牌子,柳飛飛笑道,“你看這裏有一個跟你是同行呢,我們去看看吧,看是他厲害還是你厲害。”
夏明往那塊大牌子上箭頭指的那條小巷看去,隻見那條小巷裏麵髒兮兮的,坐著幾個邋裏邋遢的老頭在抽旱煙,兩邊的樓房建得亂七八糟的,到處是違章建築,有把陽台往外建的,有把窗台往外伸的等等之類的。
幹神棍這一行的也不是不可以做生意,隻是這馬大師挑這麼個沒有一點風生水起的地方號稱神算,結果不外乎兩種,一種是他沒生意,另一種他沒本事,否則他肯定不會挑這麼個地方做生意。
做生意這個東西除了人為的因素之外,也要講究一定的風水之術,有些城市再怎麼扶植,它也發展不起來就是這個道理;一如有些國家一樣,估計他們的決策層懂這個,在很早的時候就把每個州或者每個省做了個統籌,譬如說這個州用來發展金融業,那個州用來發展製造業,這個州用來發展農業,那個州用來發展教育業等等也是因為這個。
而在一個城市裏也分為若幹個地方,有些地方適合居住,有些地方適合做農業,另外一些地方才適合做生意等等,很明顯眼前這“馬大師”挑的這個地方不適合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