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明這麼一說,喬大鼎嚇了一大跳,他在喬脈山建墓園是想光宗耀祖,差點被這柳一見誤入歧途,他焦急地說“小師傅,那……那我現在該怎麼做啊?”
夏明想了想說,“現在這條大路畢竟落成,等墓園裏的所有項目完工之後,可以讓人鏟掉這條大路,恢複之前的模樣就不會有大問題。”
柳一見還要與夏明爭辯,夏明卻不想再爭了,他看了看前麵上山的路說,“看看那個九龍白玉碗再說吧。”
山腰上有一個大概半畝地大小的山坳,山坳西北方向的山脈一起一伏的,像一條龍蜿蜒向山坳而來,有點龍脈的感覺,夏明隻看了幾眼,就已知道眼前這山坳是個藏風納水的好地方,不出意外在整個恒平市都很難再找這麼好的地方了。
喬大鼎看著夏明說,“小師傅我這個地方怎麼樣?”
夏明點了點頭說,“非常好。”
柳一見站在一邊笑道,“我這個‘九龍白玉碗’你總沒有話說了吧?”
夏明再看了看擺在山坳裏的那‘九龍白玉碗’風水陣,隻見在山坳最裏麵的上麵一股很大的清泉流下來,然後被分為九條水溝引流出來。
那九條水溝分為大、中、小三種,兩邊最外麵三條最小,最中間那條最大,它們彎彎曲曲地圍著山坳最中間的位置繞來繞去。
山坳最中間的位置就是用來安葬喬大鼎所有祖輩的地方,那九條小溝在最中間的位置分別繞了一圈後,最後又彙總到靠山坳外麵的一條水溝流出,此為“九龍白玉碗”,九條水溝喻為九龍。
看完眼前這個九龍白玉碗後,夏明沒有直接回答柳一見的話,而是看著喬大鼎說,“喬總最近的身體怎麼樣?”
喬大鼎不明白夏明為什麼問起自己身體的狀況來了,“小師傅你為何要問我這個?”
“我也隻是隨便問問,就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出現心煩意亂,頭暈腦脹之類的,或者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太順心的事情?”
“前天我熬夜到半夜,昨天我起來的時候就很頭暈腦脹,還有我兒子最近學會賭博,累教不改,早幾天在學校還跟人打架受了一次傷,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還有嗎?”
“還有我老婆今天給我做早餐的時候被油燙傷了手,燙的很嚴重。”
站在一邊的柳一見已猜到夏明接下來要說什麼,本來今天的墓園設計完事,到晚上等喬大鼎跟那長宏建築公司簽好合同,自己就可以收錢走人了,偏偏這會殺出個夏明來攪局,他盯著夏明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是巧合。”
夏明搖了搖頭說,“絕對不是巧合。”
“頭天熬夜,第二天起來頭暈腦脹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即便喬總熬夜的事你理解為很正常,但你怎麼解釋喬總兒子學會賭博累教不改以及跟人打架的事呢?還有今天喬太太做個早點就被嚴重燙傷,你能解釋嗎?”
“這些都是巧合。”
“如果這些是巧合的話,我相信喬總以後會有更多這樣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