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立即坐起了身來,等他從椅子上下來的時候,他突然又感覺不對勁,好像又有什麼東西在控製著自己的意識,就像下午在原始森林裏那個亭子裏的情況一樣。
想到下午在原始森林裏那個亭子發生的事,夏明想到了被自己抓到的那個粉紅色的盆栽,那個粉紅色的盆栽會控製男人的意識,然後讓男人對女人為所欲為。
夏明忙緊緊控製著自己的意識,然後到一邊的桌子上察看自己隨身包裏的那乾坤袋,乾坤袋口的繩子是綁得緊緊的,他拿起乾坤袋搖了搖,那個粉紅色的盆栽明顯已化為了烏有。
如果不是那個粉紅色的盆栽搞的鬼,難道是韓嬌嬌突然大發善心,或者長夜漫漫讓她改變了之前的主意;想到這裏,夏明的眼睛忍不住又向韓嬌嬌所在方向看去,這時韓嬌嬌的睡衣已被她褪到了胸上麵一點點的地方,露出很多白白的部分來。
夏明已斷定是長夜漫漫,韓嬌嬌改變之前的主意了,這會外麵夜涼如水,而房間裏又是孤男寡女的,畢竟自己半表人才,韓嬌嬌是看自己了。
他再也不客氣了,直接往床上撲去。
躺在床上的韓嬌嬌看夏明突然莫名其妙地從椅子上爬起來,還到一邊的桌子上去看什麼東西,她其實剛才是說了話的,她問夏明在幹嘛,但夏明一個字都沒聽到,隻聽到她在說讓自己快點過去的話。
夏明的主意一定,就像頭狼一樣撲向了韓嬌嬌。
韓嬌嬌嚇了一大跳說,“夏明你要幹嘛,之前我們不是說好至少要一個月的嗎?”
可惜這會在夏明的眼睛裏,韓嬌嬌仿佛變成另一番景色,他隻看到韓嬌嬌在召喚自己過去,在不斷地誘惑自己。
夏明瞬間就變的比下午在那個亭子裏還瘋狂,韓嬌嬌都還完全反應過來,加上她身上的睡衣是連體的,一下就被夏明給扒了。
韓嬌嬌哪裏想的到夏明一會的功夫,就從隻小綿羊變成頭饑餓的狼,見自己身上隻剩下條小褲了,嚇得大叫一聲,趕緊躲到被子裏麵去。
夏明又一下把被子也扯走丟床下去了。
韓嬌嬌想逃下床去,夏明哪裏允許她逃,一把把按住在,一隻手在她身體上不停地操作。
韓嬌嬌在此之前是交過一個男朋友的,那男朋友之前也把她騙到過租的房子裏發生過眼前這一幕,但那次她男朋友再怎麼樣,也沒有這會的夏明這麼粗暴,那次她很輕意地就從男朋友租的房子裏逃走了,這次她卻逃都逃不掉。
雖然韓嬌嬌跟夏明到這房間來也有這種心裏準備,但她沒有夏明會這麼粗暴的心裏準備。
見自己逃不掉了,韓嬌嬌忙把自己抱成一團趴在床上。
夏明還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對她又翻又扳,上下齊手,隻要他能伸手的地方,就都被他扳開了。
韓嬌嬌有點受不了,全身好幾個地方有點疼了,她感覺眼前都不是什麼她願不願意的問題了,而是在麵對一場暴力的問題。
她開始大叫救命,但眼前這幾排房子的情況是經常會傳出一些女人叫喚聲,別說這會隔壁的房間沒住人,就算住了人,他們也不會覺得很奇怪。
見叫救命不管用,韓嬌嬌也顧不得自己光著身子了,她轉身要跟夏明博鬥,正在這時,她身上僅存的一條小褲被夏明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