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躺床上正舒舒服服地敷著張麵膜,她正想著下午跟夏明在那條小巷一塊的時候,突然房間外麵的廳子裏響了一下,她坐起聲來說,“誰?”
她立馬想到韋建風那垃圾來了,想到韋建風一來,自己又會成個出泄筒,她忙把臉上的麵膜拿掉,她這會確實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但她也不想成為出泄筒,她麵對韋建風的時候,還是有點怕的。
可是她也沒辦法,她之前的老公吳江是個爛仔,今天她還跟他一刀兩斷了,那個夏明看起來是挺順眼的,也有點本事,但夏明偏偏又對她沒感覺,現在也隻有韋建風那個垃圾會來找她了。
想著韋建風畢竟也是個男人,總比沒有好的,她忙在床上躺好,打算迎接韋建風的狂風暴雨,因為在床上總比在廚房跟大廳要好一些,韋建風那個垃圾是不分地點跟場合的,自己在哪被他抓住,他就要把自己按在哪裏,她慶幸自己這會是躺在床上,而不是類似在陽台上或者廚房一類的地方。
過了一會,桃桃見韋建風還沒進來,她對著外麵的廳子說,“你來就滾進來,在那裝什麼裝。”
廳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再過了一會,桃桃有點生氣了,她從床上起來穿著拖鞋走了出去,外麵的廳子很小,幾乎一覽無餘。
她看是通往陽台的門沒關好,是有風吹進來的緣故,心裏既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失落,這一個多月以來,她都已經有點適應韋建風的暴力了。
晚上不但是男人寂寞的時間,也是女人寂寞的時間,她走過去把通往陽台的門關好後,有些失落地慢慢走回自己臥室,她心想自己如果有個像下午那個夏明一樣的男人多好,自己也不至於這麼寂寞。
躺回自己床上去後,桃桃繼續接著敷麵膜。
又過了一會,她慢慢感覺到了一點睡意的時候,突然聽到自己床底下“呀”的一聲。
她嚇了一跳,睡間全無,她坐起身來叫道,“誰?”
一個人影從她床底下鑽出來說,“哇,你這床底下有個什麼東西,毛茸茸的。”
桃桃一看竟是下午那個夏明從自己床底鑽出來,真是一想曹操,曹操就到,他愣了愣說,“你……你怎麼在這裏?”
夏明見自己暴露了,也不想再躲了,他還看著桃桃的床低下,剛才有個毛茸茸的東西爬到他的腳裸上,“我……我找你還有點事,就來找你了,你床底下那個毛茸茸會動的是個什麼東西?”
桃桃從床上起來鑽進床底把那個毛茸茸抱了出來,原來是隻白色的兔子,她看著手裏的兔子笑著說,“小兔你真調皮,不是讓你呆在陽台上的麼,你怎麼跑到我床底下去了?你現在都嚇到我的客人了。”
等把兔子送回到陽台上去後,桃桃也不想知道夏明是怎麼找到自己住的地方來的,她就當夏明喜歡自己,下午自己離開那條小巷的時候,他肯定偷偷跟蹤了自己找到這來的。
去廚房洗了一下手回到臥室後,桃桃一把就把夏明抱住了,“我就知道你還會來找我的,侈舍不得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