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又是一錘砸在夏明後麵的牆上,然後說,“你當我是十六歲的小姑娘是吧,那麼好騙?”
夏明說,“你說得是真的。”
“之前吳江就是用你說得這些把我騙到手的。”
“我這個情況是如有雷如,純屬巧合,再說他說得也是事實啊,隻是他自己不懂珍惜而與。”
“我現在是不會相信你們男人這些花言巧語了,什麼溫柔善良,聰慧漂亮,你們說這些話的背後,是有很深目的的。”
“我能對你有什麼目的?”
“讓我給你鬆綁對吧?我告訴你,如果我是個十八歲小姑娘,我可能會上你的當,但我現在不是了,所以你現在休想騙到我。”
夏明也不想再昧著良心再誇讚眼前這女人了,他說,“你要我做什麼,你也得給鬆綁啊,我被你綁在這,我什麼都做不了啊。”
桃桃把手裏的鐵錘放下,然後慢慢爬坐到夏明的身上說,“你不用做什麼,我可以做什麼就可以。”
想著自己說了這麼,桃桃還是隻想軟禁自己,夏明心想這下被這個犯有偏執狂的桃桃誤大事了,就算那韋建風這會不來,也難保他今天都不會來,而這桃桃卻認為韋建風一定不會來;桃桃是不了解男人,其實在眼前這個地方,有不少的男人是喜歡桃桃這種善解人衣的女人,因為相對那些長年處在紅色霓虹燈裏的女人,桃桃畢竟還是很幹淨的。
昨天韋建風一次性給了桃桃五千塊錢,明顯不是他倆的遣散費,而是給桃桃的服務費,但這桃桃卻不知道,當是遣散費。
過了一會,夏明看桃桃在自己身上開始倒騰了,他忙說,“先等一下,我有話說。”
桃桃看了看夏明說,“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答應你的。”
“我覺得還是這樣吧,我最主要擔心的還是韋建風會來,你想如果被他看到我們兩個這副德行,我跟你肯定沒命,這個事你要放在心上,你不要總想著極時行樂,等會命都沒了,還樂什麼啊?”
“你說什麼?”
“哦我的意思是說,你剛才不一直說愛這個東西,愛這個東西前提是得有生命去執行跟完成,如果韋建風一來看到我們這副模樣,我們真會被死的,到時會什麼愛都沒有了。”
“你放心,我說了他不會再來了。”
“這樣吧,為防萬一,也為了我們的將來著想,我們換一個地方吧,你現在這個地方不但韋建風知道,吳江也知道,還有那個黑仔也知道吧?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我們趕緊換一個地方。”
桃桃說,“我跟那叫黑仔的也沒好多久,那是因為我之前氣不過吳江去找別的女人,而且之前那黑仔對我也很好,我才這樣的,我跟她沒感情的。吳江那混蛋肯定不會再到這來了,他之前就很少來這,半年都難得來一次,至於那韋建風你放心,他真的不會再來找我了,你怎麼老是疑神疑鬼的。”
夏明沮喪地說,“我怎麼感覺跟你沒什麼感情的人,你還對他好像還不錯,而你對我不是麻繩就是手銬,要不是就是鐵錘。”
“你也別怪我用這些手銬、錘子之類的了,我不也是愛你麼,怕失去你才這樣做的,不這樣做,你早跑了,我哪能把我的愛給你啊?”
“你的愛真的好沉重啊,請問你是屬大象的嗎?”
“你別這樣說,在這世上有這麼多人,我的愛也不是輕意給別人的,我也是看的起你,才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