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曾薇說,“我覺得剛才那人應該是個登徒浪子吧,做事偏激極端,還喜歡強打強要。”
夏明看了看曾薇說,“你說反了吧?”
“沒有說反,我眼你說,那些對女孩子用這種極端方式的男人其實都不可靠,那種動不動沒有你就要去死的那種,還有動不動折磨自己,動不動自殘身體的那種,其實心裏都很變態的。我之前看過不少這方麵的新聞,這是一些情感作家總結出來的。”
“你怎麼這麼說啊,人家為了你們女人都在忍受痛苦,你們卻還這樣說?”
“那種動不動就自殘身體的家夥,他們連自己都不愛,怎麼可能愛我們女人呢?愛別人的前提是先愛自己,自己都不愛,怎麼可能會愛別人。”
“剛才那韓誌鵬不是挺愛賈允的嗎?”
“他現在是沒有得到,等得到了之後說不定地用刀在賈姑娘手臂上刻他的名字呢,讓這種人滾遠一點對誰都好。”
“你不要這樣去說一個癡情人,癡情也沒有錯的嘛”
賈允在一邊接話說,“你別替你們男人說話了,這種人會癡什麼情啊,癡情就不會之前談了七個女朋友都跑了,說白了他就是變態,用自殘的方式來威脅女孩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他之前談的那七個女朋友,也是用類似剛才這種自殘方式捕獲來的。如果在早幾年我可能還會相信,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隻感覺很惡心,這種人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自殘,那別人的身體在他眼裏更一文不值,別哪一天真像曾薇說的一樣,他在我的手臂上也刻個他的名字就完蛋了。”
夏明說,“不至於這樣吧?”
“不至於我也不喜歡這樣的,愛情本來是很美好的東西,一到他那就變成血淋淋的,想起來都讓人覺得恐怖。”
“我覺得你還是跟他用談判的方式解決問題吧,不要動不動就打人。”
“這種人你不打他,他會沒完沒了的,我之前聽我們村裏一個人說,他之前在我們那市裏打工的時候,為了追求一個女孩子,因為那女孩子不同意跟他好,他就要當著那女孩子的麵喝農藥。”
“他不會真的喝了吧?”
“喝了啊,要不是那女孩子當時把他送醫院去,他現在墳頭上的草估計都比人高了。”
“後來呢?”
“那來那女孩子隻能跟他好了。”
“再後來呢?”
“我不知道了,不過猜也猜的到啊,那女孩子肯定離開他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想著鱗找我。其實我一直不是很關心他的事,隻是偶爾聽到我們村裏有人提到他的事,我就知道了。”
聽賈允說那韓誌鵬那麼極端,夏明突然想到韓誌鵬剛才狠狠盯了自己一眼的眼神,現在想來,那眼神好像要生吞活削自己一樣。
不過夏明想到韓誌鵬也不是之前柳一見、韋建風這樣的邪派高手,就一個普通的極端分子,夏明也沒當回事,再跟賈允以及曾薇拉了點家常之後,他就回房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