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虎冷冷地說,“你廢話少說,今天你不自斷一隻手,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夏明說,“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麼,之前沈家收你的禮金也算了利息還給你了,你還來騷擾沈雲雲,你這個人是不是真的一點底線都沒有?”
“你少扯沈雲雲,說起這事我就來火,我跟你之間的事這次與沈雲雲沒關係,我綁著他隻是想讓你露麵,怕你跑了而與。”
“既然與沈雲雲沒關,那你先把她給放了。”
“你想得美,沈雲雲也是個賤貨,修理完你之後,我還要修理她。”
“昨天是你先動的手,後來你又打不過我,之前沈家收你的錢我也算利息還給你了,你再這麼沒底線的話,等會要你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價。”
錢虎哈哈大笑,他這次帶了一百多號人來,加上自己之前可練過山寨版的伏虎拳,就算夏明再能打,也不可能是自己這邊的對手,“真是笑話,還要我付出代價,你還是考慮一下你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吧。”
夏明說,“這麼說就是沒什麼好談的了?”
錢虎掃了掃站在眼前曬穀場外麵圍觀的人說,“反正現在也有那麼鄉親們在場,想談就談一談嘍,那我就說一說這次事情的前因後果吧。這沈雲雲一年之前收了我十萬禮金,答應做我的老婆,昨天晚上居然背著我偷男人,她偷的這個男人,就是剛才跟我說話的這個傻B。昨天他們被當場抓住後,我一個小心,被這傻B給暗算了,手腕都被他打脫臼了,在場的鄉親們也可以替我評一評理,這個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我就問一下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公道,還有沒有正義?”
沈雲雲在大廳聽錢虎在外麵巔倒事實真相,急地左右掙紮,但她全身被綁得像個粽子一般,嘴巴裏還被塞了條毛巾,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圍觀的村民聽錢虎說出昨天晚上在夏玲住處發生的事情,紛紛對夏明指指點點,覺得沈雲雲跟夏明是一對狗男女,沈雲雲要偷男人,也要偷自己才對,偷個身無幾兩肉的家夥,真是眼瞎,活該被這錢虎帶著一夥人來找麻煩。
夏明看著錢虎笑道,“你這麼惡心你爸媽知道嗎?你把沈雲雲的嘴巴封住,什麼事都由你一個人在說,既然什麼都由你說得算,你為什麼不說沈雲雲昨天晚上殺了你全家呢?或者說我昨天晚上挖了你家祖墳呢,這樣豈不是更能讓我們引起公憤?”
錢虎說,“你別胡說八道,我說得是事實,我之所以綁住沈雲雲,是為了引你出來。”
“我現在不是出來了麼,你還綁著她幹嘛?”
“她昨天那麼暴力,想用火鉗戳死我,我綁住她是屬於正當防衛。”
“你這次帶了這麼多人來,你就沒必要再這麼胡說八道了,你就算像昨天晚上那麼囂張,應該也可以。你自信一點,別這麼猥瑣,帶著這麼多人來,還搞這種暗箱操作,不許人家沈雲雲說話,你就那麼怕她說出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