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豔在夏明背上隻顧著吻,仿佛完全沒聽到夏明在說什麼。
夏明又感覺到癢了,想到癢,他估計著丁小豔的位置,伸手在丁小豔的小腹側麵輕輕一點。
丁小豔就受不了癢從夏明的背上跌下來了。
夏明剛轉身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丁小豔又迎麵跳了上來,這次可不比剛才那次,剛才如果是小打小鬧,這次可是尺度有點大,因為夏明看見丁小豔的胸朝自己的臉撲過來了。
夏明忙躺下往後麵一翻,退開兩步。
丁小豔一跳不成,又向夏明撲過來了,這次她剛靠近夏明,腰上一處穴道就被夏明伸手準確地點住了。
夏明看丁小豔動不了,見旁邊也沒有丁小豔的衣服,他忙把圍在旁邊的白紗扯了一段下來,然後披在她身上。
夏明之前真是不知道,這丁小豔原來這麼漂亮,看來人真是穿了衣服跟沒穿衣服是兩個模樣。
用兩根手指把丁小豔左眼的眼皮輕輕打開來看了看,夏明看見她的眼睛布滿很多血絲,明顯是沒休息好,有點疲勞過度,也不知道在自己到這來之前,丁小豔是因為什麼疲勞過度。
再把丁小豔的的嘴巴打開來檢查,夏明發現果然有人喂她吃過藥,喂她吃的當然不是普遍的藥,而是萶藥,以夏明對她的判斷,一個人是不可能在短時間性格大變成這樣的。
確定丁小豔的情況之後,夏明看旁邊有一大瓶水,確定水沒問題後,他先給丁小豔灌水喝,灌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把丁小豔扶坐在床上,開始要把丁小豔之前吃的萶藥逼出來。
逼出之前丁小豔被喂的萶藥之後,丁小豔總算慢慢恢複正常過來。
丁小豔看自己穿成這樣,還跟夏明坐在這麼一張床上,臉紅地像西紅柿一樣。
夏明說,“小豔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家的地窖裝修地跟個舞廳一樣,你爸媽哪去了,還有是誰喂你吃的萶藥?”
丁小豔低著頭說,“是韋建風把這地窖改裝成我的閨房的,我爸媽得了他兩百萬塊錢,到市裏買新房子住去了,我吃得藥,也是他喂給我吃的……。”
夏明愣了愣說,“韋建風?哪個韋建風啊?”
“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早些天我去莫衝山下崖摘西瓜時候,他就站在崖頂上,他對我很好,幫我下山崖背西瓜上來,加上他人又長得很帥,我……我就跟她好了……夏明哥,對不起來……。”
“長得很帥?那他還有沒有別的特征?”
“他好像是個道士,會變化。”
“他怎麼變化的?”
“他那張臉就會變,隻要他睡著一會,他的臉就會變得很醜,但他一醒來,他又會恢複之前的帥氣,還有我經常看不見他,他好像會隱身,跟個葫蘆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