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這會當然是在裝害怕,昨夜他用來紮趙德的那枚繡花針,這時就在他右手的掌心裏,他現在混成這樣,也隻能靠這種偷襲的方法來保護自己。
見電線帶來的那兩個混混扣住了小美跟曾薇,而電線的手又快要伸到自己臉上來了,夏明不想後退了,他手裏的繡花針正要一下紮進電線身上去的時候,隻聽旁邊傳來一聲大喝,“電線你是不是想死啊?”
電線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即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夏明尋聲看去,隻見是之前跟自己認識的那女警吳亞麗,當然夏明這會是女兒身,吳亞麗不認識他。
吳亞麗正巧路過這邊,她剛才看這邊圍了這麼多人,還以為哪個廠家在搞什麼產品促銷,沒想到擠進來一看,竟是電線帶著兩個混混在調戲一個姑娘。
電線是派出所的常客,進派出所像回娘家一樣,吳亞麗早就認識他了。
但這會吳亞麗最氣憤的倒不是電線帶著人在調戲民女,她更氣憤的是眼前這些圍觀的人,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這電線,說這些圍觀的人膽小,但他們對打日本美國之類的倒是熱血沸騰的,恨不得向全世界所有的國家宣戰,天天在大談雖遠必誅,一到現實中來,就連個電線都誅不了,這個事情叫人情何以堪?
再怎麼樣,一個混混總比日本美國差遠了,但眼前這些圍觀的人卻個個都成了卵蛋,基本全是那種隻會天天意銀的銀盤俠。
電線帶來的那兩個混混一看有警察出現,立馬有些歇菜,想腳底抹油離開。
但電線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看了看吳亞麗說,“警官,我好像沒犯什麼事吧?”
吳亞麗說,“你調戲這位姑娘了。”
“我沒有調戲啊,你問問這周邊的人,他們誰看到我調戲過她了?”
“我看到了。”
“你之前就一直看我不爽,你這是公報私仇,你看到了也沒用,做不了證據。”
曾薇跟小美被那兩個混混放開了,曾薇說,“我們都看到了。”
電線說,“你們跟這美女是一夥的,作的是偽證。”
吳亞麗看圍觀的人沒一個人吭聲,她突然火了,一腳就把電線踹倒在地,隨後又是一腳踢了過去,“你個人渣,我現在我踹你了,有誰看到了?”
電線倒在地上大叫道,“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吳亞麗大罵道,“你別鬼叫了,既然這些吃瓜群眾剛才沒看到你調戲這位姑娘,他們也同樣沒有看到我踹你,你這兩個小弟跟你是一夥的,就算看到了也沒用,做不了證據,況且他們還一定看到了。”
電線見圍觀的人對自己的叫喊聲沒一點感覺,他忙從地上起來盯著吳亞麗說,“算你狠,我們走。”
吳亞麗冷冷地說,“你一定不要因為什麼事落到我手裏,否則我會讓牢底坐穿的。”
吳亞麗這次之所以沒跟電線怎麼計較,也是如果因為這個事把電線抓起來,也告不了他什麼很大的罪,頂多拘留一下再思想教育一番,像電線這種混子,拘留跟思想教育是沒有用的,到時出來之後,他想幹嘛還幹嘛,要弄他就得等一個大的機會,到時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夏明其實也沒有被電線摸到,這時早沒當剛才的事是個事了,反正等半個月後他會恢複男人身,會恢複異能,他到時再找電線好好算一算帳。
吳亞麗不但趕走了電線他們三個混混,還開始給圍觀的那些人做思想工作,她讓圍觀的那些人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挺身而出,站出來阻止,否則繼續讓這種事情發生,以後自己的女兒或者女親戚碰到這種事,到時也會沒有人站出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