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江焱與黃歇針鋒相對的事就傳遍了整個紅蠍。
“嘖嘖,不得不說,第九大隊撿到寶了。”
有人讚歎,“假以時日,這小子必成氣候。”
“那可未必,黃歇此人睚眥必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不見得,這個時候黃歇應該不會出手,即便出手也不會明著來,畢竟這樣做也太明顯了些。”
“嘿嘿,總之,這小子要自求多福了,他以後在紅蠍的日子可不會好過。”
“少爺,老奴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
達叔和黃歇已經回到了住處。
“你真的以為南天星是個廢物嗎?”黃歇冷冷道。
“少爺難道已經有了其他辦法?”達叔問道。
“有的時候,要除掉一個人,未必需要自己動手。”
黃歇冷笑,“我不止要除掉那小子,還要讓他生不如死。”
話鋒一轉,他問道:“達叔,那小子也姓江,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
達叔搖頭,“不可能,若是他是王級祭師,為何隱藏在我紅蠍?更何況,他若真的隱藏了修為,可瞞不過團長和副團長他們。”
黃歇沉吟道,“這麼說,最有可能的應該是天奴?”
“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達叔說道:“第一,她在紅蠍;第二,她是王級祭師;第三,她與少爺有過過節。”
“她完全可以殺了我,為何要用男人的聲音掩飾自己的身份,並且放了我?”黃歇不解。
“或許,她在擔心主人。”
達叔說道。
他口中的“主人”,自然便是黃權。
“若真是她做的,以團長對她的器重,即便是主人,恐怕也”達叔欲言又止。
黃歇冷哼,“那女人的事先放一放!先除掉那姓江的小子再說!”
第九大隊。
“你小子,剛才真是擔心死我了。”
一回到第九大隊,李勇就苦笑起來,“以黃歇的脾氣,你讓他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副隊長,放心好了,有什麼事的話,我一個人擔著便是。”江焱正色道。
“屁話!”
李勇罵道:“你是我第九大隊的人,我豈能讓你一個人擔著?再說,李勇真要動手,憑你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他們幾個都跟我說了,你有著跟聖宗圓滿一戰的實力,但那又如何?你覺得你打得過達叔嗎?打得過黃權嗎?”
江焱笑笑,“不是還有副隊長和隊長嗎?”
李勇搖頭,“你小子,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嗎?”
“我識字。”江焱一笑。
李勇翻白眼,“臭小子,這幾天你哪也別去,等風頭過去了再說。”
江焱點頭,當然,他可不會真的呆在這裏,他還得去“鼎”前參悟。
李勇又看著那四個新人,說道:“你們去找阿南領戰法吧。”
阿南是第九大隊的人,否則看守第九大隊的藏書閣。
那四個新人大喜,急忙趕去。
他們走後,李勇對江焱說道:“你隨我去見一下隊長。”
當即帶著江焱到了南天星所在之處。
南天星還是赤著膀子在院子裏麵衝涼。
李勇看著江焱,說道:“隊長體內有火毒,那口井裏麵的水是從玄冥湖滲進來的,可以幫助隊長壓一壓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