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呂雷的話,隨即說道:“好,那就這麼辦!”
“我是因為,被童童派出來偷車牌子,所以,才能給你打電話!跟我出來的,還有一個小子!他二十六七歲,分頭,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身材偏瘦,穿著一件淺藍色西服,腳上是黑皮鞋!右手,帶著一塊運動電子表!”
呂雷停頓一下,繼續囑咐道:“我跟他分開了,回去他要瞎BB,那我不好解釋!”
“明白了!”
我幹脆的應了一聲。
“那先這樣,我掛了!”
呂雷匆忙的說了一聲。
“好!”
說完,我倆掛斷了電話。
......
一個小時以後。
兩台車,換上了偷來的車牌子,隨即奔著汕頭趕去,童童回去的路線,就是在汕頭登船偷渡。
車輛快速行駛,童童在車裏疼的幾乎精神錯亂。他高度緊張過後,思維一放鬆,傷口傳來的那種痛感和灼熱感,是常人難以理解的。
“嘎嘣,嘎嘣!”
童童坐在車後座,腦袋頂著前麵的座椅,嘴裏嘎嘣嘎嘣的嚼著止痛片和曲馬多。
“別吃了,一會吃死了!”
呂雷斜眼勸了一句。
“沒事兒,多吃點就不疼了!來,把這一瓶子,也幹下去!”
鞋廠老板巴不得童童死在道上,所以不停的勸說道:“這玩應不是硬性藥物,多吃點沒事兒!”
“人心險惡啊!”
陶成看著鞋廠老板,心裏無語的嘀咕了一句。
.......
眾人在交談過程中,道路上突然亮起強烈的大燈光芒,隨後一場亂戰,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發生。
對夥一共來了六人,老班長連車都沒下,他指揮著仔仔,郭誌亮,還有小土,剩下的童匪和胡科,自由的進行著外圍打擊。
槍聲在離國道數公裏外的無名土路上響起,雙方第一時間接觸後,跟呂雷一塊偷車牌子的那個人,當場就被胡科離三十米外,一槍幹死,而童匪開槍進行壓製。
童童在車裏,想玩命一搏,但無奈身體已經跟不上反應。陶成在替他擋了一槍過後,胳膊受了點擦傷,隨後呂雷“浴血奮戰”,在司機嚇的趴在方向盤下麵不敢動以後,主動冒險搶了方向盤,隨後開車衝出了包圍圈。
“小亮,仔仔!你倆開車再往前試著追追,一公裏後,直接回去就行了!”
老班長淡然的在車裏說道。
“嘩啦!”
童匪,胡科,小土,拽著車門上了班長的車,隨後眾人快速逃離現場。
......
童童這邊折了兩個人以後,狼狽的逃上了國道,車已經被打的千穿百孔,在道路上行駛非常紮眼。
眾人無奈,隨後將車開進土路以後,直接棄了。鞋廠老板洋哥用玻璃水的瓶子,在油箱裏抽出一大瓶子汽油,最後潑在油箱外麵,點燃後快速離開。
一公裏後,後麵再次有槍聲響起。
陶成在胳膊流血的情況下,在後麵托底阻攔,而呂雷大腿上的紗布撕裂,背著一百斤出頭的童童,在稻穀地裏奪命狂奔。
鞋廠老板跑的鞋都丟了,他幾次想找準機會,偷著跑掉,但都沒呂雷心懷不軌的嗬斥了回來。
“不是,我說你們好像賤?!你們他媽的跑不掉,還不讓我跑啊?”
鞋廠老板無語的衝著陶成罵道。
“有苦一起扛,咱們是兄弟!”
陶成咬牙回道。
“去.你.大.爺的!!你最好保證我別死,要不,我可容易說夢話!”
鞋廠老板舔著嘴唇說道。
“放心吧!”
陶成看了鞋廠老板一眼,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