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聲音中有著不耐煩,以及白暖暖熟悉的怒火,她不禁暗暗後悔自己當真是不作就不會死,她閑著沒事拔什麼老虎毛啊,現在惹火上身了吧!
開還是不開呢?
就在白暖暖猶豫的時候,戰長風那冷的像是要把人凍僵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
“想清楚不開門的後果!”
白暖暖渾身一個激靈,她一個打挺坐了起來。
房門被從裏麵打開,白暖暖渾身濕漉漉的出現在了門口:“我在洗澡。”
她沒敢看戰長風,害怕自己對上他的眼睛後會被他發現自己的心虛。
“你給我喝的什麼?”戰長風往前走了一步,把白暖暖逼到屋子裏之後他關上了房門。
他眼中閃爍著的光芒,嚇的白暖暖心中咯噔一跳,她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的道:“補……補湯啊……我看、看你最近太累了。”
“補什麼的!”
白暖暖已經聽到了某人磨牙的聲音。
“補……補腎的……”她的聲音很小,猶如蚊子嗡嗡一般。
補腎?
他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發出哢哢的聲音,白暖暖往後跳了一步,舉著雙手弱弱的說:“我……我也是好意。”
“看來你對我很不滿意!既然你給我補腎,那我也不能拂了你的好意,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三天下不了床。”戰長風嗬嗬了兩聲,那磨牙的樣子似乎是要吃了白暖暖一般。
“不不不不……”
白暖暖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卻還是沒有逃掉男人的魔爪,白暖暖想哭的心都有了。
什麼叫做引火燒身,什麼叫做不作不會死,說的就是她。
“我來大姨媽了。”她急著喊了起來。
“姑媽來又如何?”他雙眉一挑。
白暖暖喘息了起來:“我說的姨媽是例假,我來例假了。”
她也是剛剛發現的。
“不是剛過去?”男人的眉緊緊的擰了起來,他絲毫沒有懷疑白暖暖的話。
看到戰長風起身,白暖暖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拉好,她坐起身,輕輕的咬了咬唇:“我也不知道。”
她的姨媽一直都不太正常,每個月不是提前幾天就是拖幾天,像這次這麼奇怪的還是頭一次。
戰長風卻什麼也沒說,隻是抿緊了唇,他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白暖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她失落個毛線啊,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白暖暖暗罵自己花癡。
戰長風出去了大約一兩分鍾便又回來了,他此時已經穿戴整齊。
進屋子後他先是打開衣櫃挑選了一件衣服,而後遞給了白暖暖:“把衣服換上。”
白暖暖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東方亦馬上就到。”
敢情這人剛才出去是打電話去了,不過這大半夜的……扭頭看了一眼窗外黑色的夜,白暖暖忍不住在心中暗想,東方亦會不會偷偷的在罵她啊。
東方亦的確是把戰長風和白暖暖都罵了一遍,大半夜的一句話把他從被窩裏挖出來,為的就是個女人都會有的大姨媽。
他收回放在白暖暖手腕上的手,一臉黑線的看著那認真的兩人:“沒什麼大事,就是月經不正常而已,我給她開點藥養一段時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