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暖暖的疑問,再加上她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戰長風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網上那些浪漫的招數簡直太不靠譜了。
“沒什麼,坐下吃飯。”戰長風的語氣冷冷的,幾乎是有些挫敗,他沒想到自己浪費了那麼多腦細胞做出的這些並沒有得到白暖暖的喜歡,簡直是太讓人鬱悶了。
見他生氣,白暖暖知道一定是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她乖巧的坐了下來,戰長風卻是倒了一杯紅酒,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她現在還在哺乳期,所以不能喝紅酒。
燭火閃爍,她的麵容上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細紗,戰長風坐在她的對麵,俊美的臉上浮上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見對方看著自己,他輕咳了一聲之後,稍稍扭過頭去,不去看白暖暖那雙黑色的眸子。
“從前有一個農夫,他救了一條快要凍死的蛇,蛇活了之後把他咬死了。”
白暖暖瞪大了眼睛看他,簡直驚呆了好麼。
戰長風這是在給她講農夫與蛇的故事麼?
戰長風以為白暖暖不愛聽這個,眉頭輕蹙,細細響了一下,繼續開口說:“有一個國王,光著上街遊行……”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暖暖打斷了:“長風,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給我講故事?”
這不是冷笑話麼?
戰長風麵色一僵。
他明明百度的是冷笑話,怎麼會變成了講故事?
“不喜歡聽嗎?”戰長風冷著聲音問,俊美的臉紅的已經快要滴出血來了。
網上的那些東西簡直太不靠譜了!
白暖暖點頭:“不是不喜歡聽,而是這些東西都是上幼兒園的時候聽到的啊,你要是給我講故事可以選別的,這些我都倒背如流了。”
這樣拆一個從不知《安徒生童話》為何物的少將大人的台真的好麼?
戰長風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他怎麼知道自己百度的那些東西是故事啊,還是上幼兒園的時候將的故事。
戰長風殺了那些網友的心都有了。
看著白暖暖那好奇的眸子,戰長風長舒了一口氣冷聲道:“我在預習,講給大寶小寶聽不行嗎?”
原來是這樣啊,白暖暖恍然大悟的點頭:“我每天都會給他們講,你放心吧。”
說著,白暖暖捂著嘴輕咳了兩聲,她看著麵前那燃燒的蠟燭說:“長風你怎麼想起來點蠟燭了,好多煙,嗆死了,哎?難道停電了嗎?”
咳……戰長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他的小妻子太會煞風景了。
戰長風見對方一直咳嗽的樣子,冷著一張比鍋底還黑的俊臉起身開了燈吹了蠟燭。
感覺到屋子裏的溫度有些低,再看戰長風身上那散發著的冷氣,白暖暖縮了縮脖子,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才會讓戰長風這麼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說他將幼兒園聽的故事?還是讓他把蠟燭吹了不開心了?
屋子裏的燈亮了之後,白暖暖的視野都寬闊了不少,這樣一看那些紅色的玫瑰,更是漂亮的不像話。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白暖暖的腦子裏一閃而過,難道這是戰長風給她的驚喜?
玫瑰,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