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連舟知道郝夢雪在看他,她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愛意,大家都有些醉了,沒有人在意,他神色清明的看向了距離他不遠的女人。
這個女人,他對她和別人是不同的。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隻能將她送出去,郝夢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用自己的優勢來抓住一個男人,董帥對她很好,好到讓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沒有良心的男人。
董帥帶著醉意親吻著她,戰連舟看到了她眼中的那抹掙紮,他沒有動,隻是那麼冷冷的看著。
女人對他來說隻分為兩種,一個是有利用價值一個是沒有利用價值。
宋欣顏是他的初戀,當年他也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喜歡上了人人都追逐的女神,失戀的時候也會痛哭,可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感情對他來說不過是累贅。
他這輩子,愛過宋欣顏和恨過宋欣顏,隻是現在有的隻是淡淡的感傷,畢竟那個在他最好的年紀遇見的那個最為明媚的女子已經化為了灰塵。
向媛是他厭惡的,是他手裏的棋子,所以在失去那個棋子的時候他心裏非但沒有感傷,甚至還因為丟掉了一個廢棋而開心。
郝夢雪是個體貼溫柔卻又潑辣的女人,戰連舟開始的時候真的迷戀過多變的郝夢雪,但是他不需要感情,所以就算看到了董帥帶走了郝夢雪他都沒有阻止,那夜他喝了一夜的酒,祭奠了一夜失去了一個讓自己感情波動的女人。
這麼多女人,藏在心裏最深處的那個,卻是他永遠都碰不得的。他可以傷害那些愛他的女人,卻無法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雪兒,雪兒……”董帥叫著她的名字,郝夢雪的眼中卻滿是冰冷,她伸手招來服務員,將董帥抬去了隔壁的客房,而其他的人則是由一直守候在樓下的司機帶回去,熱鬧的包廂裏立刻安靜了下來,滿屋子的煙氣酒味。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些酒瓶,郝夢雪脫掉了高跟鞋,赤腳踩在了柔軟的地毯上,她一腳踢開了戰連舟麵前的酒瓶,用力的撲過去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後,她強勢的吻上了他。
他嘴裏滿是酒味,似乎是醉了她,郝夢雪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將他壓倒在了沙發上。
“連舟,戰連舟,我想你想的都要發瘋了!”
“你現在是董帥的女人了、”戰連舟毫不留情的推開她,對於別的男人用過的女人,他不感興趣。
郝夢雪笑的妖嬈,眼中帶著一絲迷離的水光:“戰連舟,承認吧!”
戰連舟半眯著眼睛,他雙肘撐在沙發上支起上半身,因喝酒的緣故,那張儒雅的臉上有著一絲紅暈:“這是所有男人都會有的反應。”
郝夢雪已經拉開了他的拉鏈:“你有反應,我有需求,何不好好度過這漫漫長夜呢。”
她冰冷的指尖在他身上遊走,他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那雙黑色的眸子一眯,他的唇角綻放出了一抹妖嬈的笑:“既然如此,又怎好讓你主動。”
郝夢雪躺在沙發上,媚眼如絲,她勾住了他的脖子,看著不遠處的攝像頭,她的唇角綻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