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很熱,幾乎燙疼了雲朵的肌膚,她用力的甩著,卻怎麼也甩不掉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她的大手,雲朵不由得惱羞成怒,但礙於屋子裏還有三個睡覺的小寶寶,她壓低了聲音怒吼道:“你給我放手!”
傅君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雲朵,看著她惱怒的樣子,傅君然忽然把雲朵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門口走去。
雲朵畢竟是個女孩子,力氣本來就小,在傅君然麵前,她掙紮的那點力氣就像是螞蟻一樣渺小,又是在別人家,雲朵又不能大喊大叫,隻能任由傅君然將她抱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從門口帶著她的大衣給她蓋在了身上。
傅君然今天開的是一輛悍馬,和戰長風的那輛有些相像,同樣是掛著軍區的牌子,怪不得雲朵看到那輛車子的時候還以為是戰長風的。
傅君然把雲朵放在了副駕駛上,不顧她的掙紮給她係上安全帶,把車門牢牢的鎖上之後,他才從另一邊坐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汽車的引擎聲在這夜裏響了起來,伴隨著雲朵的尖叫,黑色的車子轉瞬間消失在了莊園裏。
“傅君然你夠了!”掙紮不能,尖叫不能,雲朵冷冷的笑了起來:“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傅君然你給我停車!”
傅君然卻不顧雲朵的叫聲,他直接把車子開到了海邊,此時的海邊漆黑一片,海浪拍打的聲音伴隨著那呼嘯的風聲聽起來格外的嚇人。
“雲朵,我想我是瘋了。”他自嘲的笑了一聲,車廂裏一片漆黑,雲朵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聽出來了他笑聲中的那一抹淒涼,她的心不禁一抽,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口蔓延,讓她的眼睛酸澀了起來。
“你本來就是個瘋子!”雲朵的聲音很小,卻帶著很大的怒氣:“你這樣劫持一個有夫之婦有意思嗎?傅君然,我想……我們早已經劃清了界限,你和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了,再繼續這樣……糾纏,真的……有意思嗎?”
雲朵幾度哽咽。
沒有意思的,他們之間早就結束了,傅君然這樣總是糾纏不清,讓她好不容易穩固的心房又開始動搖了。
“劃清界限?不可能?雲朵,我們之間真的隻是糾纏嗎?”傅君然的聲音中帶了一絲讓人恐懼的笑意,他忽然放低了雲朵的座椅,悍馬裏麵本就寬敞,車子裏又是改裝過的,座椅放下之後就好像是一張小床,雲朵躺在那裏,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恐。
她剛要掙紮著起身,傅君然欺身壓了上來,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雲朵記得,傅君然是不吸煙的,他的身上怎麼會帶著煙味呢?
就在她開小差的瞬間,傅君然的唇已經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碰到過她了,每次都是被她遠遠的躲著,毫不留情的拒絕,現在這麼抱著他,傅君然才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心裏的位置比他知道的還要深。
“傅君然,你放開我。”雲朵劇烈的掙紮著,就好似他的碰觸讓她多麼厭惡一般,她的聲音中有了一絲濃重的哭腔和一抹掙紮在絕望中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