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霜雨和虞霜雪長的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但兩個人的氣質卻是天壤之別,虞霜雪是明豔自信的,而虞霜雨卻有一股小家子氣,雖然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很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心,一路走來,白暖暖遇見了不少這種類型的女人,最討厭的也是這種惺惺作態的女人。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她那道明朗的聲音所吸引了過去,見白暖暖大步走進來,虞霜雪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這個時候她怎麼回來了,現在家裏正亂,虞霜雪是希望白暖暖留在華夏的,沒想到這丫頭不吭聲就跑回來了。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坐在沙發主坐上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他並不像別的老人一樣慈眉善目的,而是一臉凶巴巴的樣子,眼睛很陰沉,給人一種我不是好人的危險氣息。
白暖暖臉上笑容未變,她大步走進來,站到了虞霜雪的身邊:“我叫白暖暖。”
“我管你叫什麼,冬青,你這個家主是怎麼當的,怎麼什麼人都能進到夜家來,看來你這個家主當的是太鬆懈了!”雖然夜冬青是家主且年紀一把了,老頭訓起人來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點情麵都沒給他留。
夜冬青也不在意,而是擰緊了眉頭說:“是,就是因為我這個家主當的太鬆懈了,所以不管是誰都可以欺壓到我的頭上!”
“夜冬青!”老頭怒喝了一聲,臉上滿是憤怒。
“聽老爺子這中氣十足的吼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才是家主呢。”白暖暖氣的直咬牙,這群都快躺進棺材裏的老頭子,不好好的享清福,非得來參和這些事情,還整天以一副長輩的身份說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
“你算是什麼東西,這裏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老頭子被一兩個小輩這麼指桑罵槐的教訓,一肚子的火氣全都撒在了白暖暖的身上。
虞霜雪早就把白暖暖當成是親生女兒一樣看待了,現在見她被人這麼欺負再也坐不住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堅毅的目光落在了老頭的身上;“她是我兒媳婦,老爺子,您這麼大年紀了,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兒媳婦?沒上過族譜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被冠上夜的姓氏,尤其還是這種沒有教養不懂得尊老的女人,我們夜家絕對不會承認她的身份!”老爺子是看白暖暖一萬個不順眼,在他看來洛家的那個孩子才是夜家主母的最佳人選。
白暖暖被氣樂了:“老人家,尊老首先得愛幼啊,你這讓我尊老也不懂得愛幼,我一句話沒說,您老人家把我貶低的一文不值,這就是您的教養嗎?”
有句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雖然所有的人都怕這個老頭,但白暖暖知道,無論他們怎麼恭維這老頭,都不會改變什麼,既然都一樣的結果,何不讓自己過的順心一點。
“大長老,您別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孩子年齡小了不怎麼會說話,您不要和個孩子一般見識。”
說話的是夜冬青,他早就看這些長老們不順眼了,隻不過一直礙於他們是長輩,但這群長輩明顯的是變本加厲,認為他對他們的忍讓是理所當然的,一味的忍讓隻能讓他們變本加厲,所以才形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