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萌一直在觀察著戰連舟的表情,見他並沒有因聽到白暖暖的事情而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但那目光卻一直盯著白洋洋,戰萌心中一沉,抿緊了唇。
白洋洋和戰連舟……
難道真像是昨天她聽到護士說的那般嗎?
那兩個護士談論說白洋洋才是戰連舟的女朋友,而她戰萌不過是白洋洋領來的小妹妹而已。
白洋洋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是戰連舟的女朋友,她的臉燒成那樣,聲音也難聽,更是沒有身份,以前的生活又那麼肮髒,她哪裏能配的上戰連舟,那個該死的女人!她說過和戰連舟之間隻是合作,現在看來白洋洋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
戰連舟這麼優秀,白洋洋若是攀上他,那就等於找到了一顆可以依靠的大樹,而且她頗有心機,使出一點什麼手段就能把戰連舟牢牢的抓在手裏。
不,不可以。
連舟哥哥是她的,白洋洋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要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竟然也敢打他的注意。
戰萌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當初她就不應該聽白洋洋的話,不應該讓她見戰連舟,不應該讓她有翻身的一天。
而現在一切都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戰連舟失信於白洋洋,拉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絕對不能讓白洋洋那個有心機的賤人得逞。
“白暖暖的身份本來就是那樣的,那是她應該得到的。”戰連舟緩緩開口,在看到白洋洋的手緊緊握起來的時候,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如果當初你沒做那些傷害她的事情,怕是你現在也會成為宋家最受寵的千金,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白洋洋,你現在關注的是怎麼幫我對付戰長風,而不是像個妒婦一樣。”
“我想是妒婦?戰連舟,那是你沒體會過什麼都沒有的滋味,我起起落落了這麼多次,不都是白暖暖帶給我的?若有一天你無所有了,你恐怕比我還要恨,我會幫你想辦法,但你別忘了,我們之間是合作關係,而不是上下屬的關係,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去做些什麼。”
白洋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麼好的身份,這麼好的背景,竟然不會用,戰連舟真的是她見過的最愚蠢的人,若換做是她,早就做了不少事情了。
“白洋洋,你記住,若是沒有我,你還是那個流浪的乞丐,而現在我更是可以隨時隨地要了你的命,畢竟你是已經死了的人,殺了你,也不會有人查到我的頭上。”戰連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尤其還是被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威脅。
戰連舟身上流露出的那淡淡的殺氣,讓白洋洋的身子僵了一下,她很快的笑了起來,聲音比剛才柔和了不少:“戰先生就不要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了,我難免有說錯話的時候,還希望您不要見怪,我們兩個不僅是合作關係,還是盟友,以後就好好的相處吧,隻有我們兩個互相信任,才能同心協力除掉我們共有的敵人。”
“那是自然。”
剛剛還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現在居然都變成了我們,戰萌緊握的拳頭越來越近,修剪的極為尖利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裏,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她的唇角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那雙眼睛就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樣落在了那兩個人的身上,看著他們笑看著彼此,戰萌心中除掉白洋洋的想法更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