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喝了一口酒,剛才他罵的最歡,連嗓子都給喊啞了,喝口酒潤潤嗓子,同時也能壯壯膽子,畢竟有句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
“徐晃老兄,我覺得他們肯定是知道咱們兩個來了,所以不敢出戰,當縮頭烏龜了。”
“恩,你說的很有道理,他們肯定是知道咱們的威名,所以害怕了。”
這個時候,新野的城門打開了,太史慈拿著狼牙棒帶著一隊人馬都裏麵魚貫而出。
“剛才是誰在外麵叫囂啊,打擾了老子的好夢,是不是不想活了。”太史慈不滿意的喊道。
遠處的夏侯淵對著徐晃他們喊道:“你們麵前的那個人就是昨天跟我們打的那個小子。”
徐晃仔細的打量著他,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都是兩個胳膊兩條腿,普通人一個。
他喊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太史慈”
“那你可知道我的威名?”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你上來就問我認不認識你,有你這麼嘮嗑的嗎?”
“老子我活了三十多年了,一直都是這麼嘮嗑,你能把我給咋的啊,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為徐晃,怎麼樣害怕了吧。”徐晃得意的說道。
太史慈撇了撇嘴,說道:“你丫算個屁啊,我問你叫啥了嗎?還上來給我整了一個自報家門,徐晃是誰啊,我沒聽說過。”
“那你總聽說過我吧,我是於禁。”
“我說你們倆個有完沒完,是不是傻?要打就趕緊打,別耽誤我回去睡回籠覺。”
“我去你大爺的,你這個沒有見識的小兔崽子,今天我非得給你點顏色瞧瞧。”徐晃拎著大刀照著太史慈的腦袋上就砍了過來。
太史慈早有防備,頭輕輕的一擺,就躲過了這一擊,順勢一棒就砸了過去。
於禁的反應也很快,拿著槍就替徐晃擋住了這一棒,可是擋完他就有些後悔了,手都被震麻了,早知道就不這麼賤皮子了。
三個人一來二話的就幹了起來,太史慈就跟昨天一樣,虎虎生威,把他們二人打的是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在遠處看熱鬧的夏侯兩兄弟,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對著身邊的曹操說道:“主公,你看我們沒有騙你吧,這個小子的武藝肯定在他們兩個人之上。”
曹操斜了他們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看到他們輸了,你們是不是很高興啊?”
夏侯惇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隨口就回答道:“那當然是真的了,我巴不得他們早點輸呢。”
曹操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罵道:“滾蛋,他們輸了不就代表咱們也輸了嗎?你的腦子讓驢給踢了?”
那邊的徐晃和於禁被太史慈打的灰頭土臉的,最後實在是招架不住了,趕緊跑了回來。
曹操大怒,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兩個給我回去重新打過,還有夏侯淵夏侯惇,你們也去,我就不相信了,你們四個人還弄不死他。”
這四個人被逼無奈的走上了戰場,將太史慈團團圍住。
“我說你們可真不要臉啊,二打一也就算了,這回還一下子來了四個,怎麼的,跑我這來打麻將來了?”
“滾犢子,老子沒工夫跟你扯犢子,你剛才不是很威風嗎?把我的鼻子都給打出血了,現在我要報仇。”於禁說道。
“行了,我把你鼻子打出血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沒把你屎給打出來就不錯了。”
城牆之上的趙雲皺著眉頭看著下麵的戰況,他的心裏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下去幫忙,不下去吧怕別人說他膽小怕事,但是下去了呢又怕自己有生命危險,這可如何是好啊。
他左思右想的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下去幫忙,男人嘛,都要個麵子不是嗎?
當他騎馬出來的時候,太史慈已經跟他們四個人打上了,雖然太史慈的武藝高強,但是架不住雙拳難敵四手,尤其是還有於禁跟夏侯淵這兩個願意使陰招的家夥。
“都給老子住手,欺負我們沒有人了是不是?四個打一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趙雲吼道。
這個人紛紛的停手,歪著腦袋看著他,一臉的問號,心中都有一個疑問,這個小屁孩是誰啊,大人打架他跟著參合什麼啊。
太史慈的心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我擦,你丫的可算是出來了,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他麼的就挺不住了。
“你是誰啊,小孩子家家的,還是回去撒尿和泥去吧,別在這胡鬧,萬一崩你身上血就不好了。”於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