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看到來人顯然愣住,門口那盞昏黃的燈光映襯得微揚的笑容愈發溫柔。
然而舒爽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問題,為什麼現在他會出現在這裏。
“嗯,我記得上次你去超市的時候有買。”
傅子歌倒是比舒爽還要主動,繞過一臉呆滯的舒爽進去了屋子裏頭。
他怕是要比舒爽還更要了解這屋子裏麵的擺設,輕而易舉地來了廚房。
“看樣子你是還沒有做晚餐,要不然先到我那邊吃飯,我做了兩人的份。”
“你不是應該先跟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舒爽眼神從上到下地打量了傅子歌一番,最後將目光定睛在他那張盈盈地笑臉上。
“其實我一直都有這樣的一個想法,恰巧你搬出來。”
“所以你現在是搬到這邊?”看這架勢不外乎如此。
“我做了你喜歡的紅燒排骨跟醬牛肉,過來嚐嚐看我的手藝如何?”
其實傅子歌哪會做飯,隻是為了迎合舒爽的口味,特意跟賴婭學了幾天。
舒爽剛好還沒做晚餐,聽傅子歌這樣說倒還是有些心動的。
傅子歌的新住處就在她的隔壁,裏麵的裝修風格跟舒爽的無異,隻是色調不同而已。
“這樣平常我們也好有個照應。”
傅子歌看到舒爽站在門邊凝眉的樣兒,開口解釋道。
“需不需要幫忙?”舒爽見著傅子歌進了廚房忙活,站在客廳的位置說道。
“不用了,你就在那邊坐會兒,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舒爽坐在傅子歌客廳的沙發上,沙發的柔軟讓身心疲勞的舒爽差一點睡著。
聞到有一絲糊味的舒爽猛地睜開了眼睛,轉了身見他有些尷尬的笑著。
“操作有那麼一丟丟失誤,但是不礙事。”
傅子歌高挑的身材穿著圍裙倒也沒有任何的違和感,掛著溫和笑容的俊顏恍如冬日裏最暖的陽光。
他做事向來細心隻是對於現狀他表現得更甚。
餐具已經完整地擺放在餐桌上,傅子歌細心地將食物裝盤端了上來。
傅子歌做的紅燒排骨顏色已經接近黑色,跟旁邊旁邊盤子了裏麵的醬牛肉傻傻的分不清楚。
“賣相是難看點,但是味道我嚐過還是不錯的。”
他這有些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意思,但他自己心裏也很沒底。
“除了有點鹹,有點膩,還帶點苦味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貌似被舒爽這樣一說,已經是沒有一點兒優點了吧?
“看來我在這方麵還是沒有天賦,不過你放心,我會慢慢學習。”
他這一副信誓旦旦要做好的樣子讓舒爽不知怎麼回答才好,為難。
你好好學吧,反正跟我關係不大。
他們圍在一張小桌子吃飯,飯桌的頂上掛著一盞水晶燈折射著溫暖的光。
舒爽不習慣吃飯的時候別人一直盯著她看,就好比現在——
傅子歌也不吃飯,就一直看著她,好像她臉上能開出花兒似的。
“哥,你不吃飯?”
“吃。”回答完畢,繼續目不轉睛?
“你不餓?”
“還行。”
就這樣的問答方式舒爽能夠憋屈死,但更讓她尷尬的是那雙灼灼的眸子。
好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燒出個洞似的,舒爽這是恨不得那塊布把他的眼睛給蒙上。
“哥,我跟你打個商量?”
“你說?”傅子歌那是對舒爽有求必應。
“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吃不下飯。”
傅子歌被舒爽這麼一提點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但對舒爽的熱情隻增不減。
舒爽也就此作罷,強忍著不適對他灼熱的眼神視而不見。
叩叩叩——這突然響起來的敲門聲就好像是解救舒爽的之音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