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歌在外麵吹著冷風平複了自己的心情,折返到了舒爽家門前。
一開門果不其然又看見那張討厭的臉,傅子歌耷拉著臉,興致全無。
靳梟見著傅子歌,還未讓他反應就把門給關上,徒留門外那人直接傻眼。
“誰啊?”舒爽見著站在門邊的靳梟開了門又飛快的關上,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賣保險的。”靳梟回過身對著舒爽說道,一副雲淡風輕,麵不改色的樣兒,真叫人歎服。
舒爽懷疑地看著他,打從心裏不相信大晚上有人上門推銷保險的,走過去門邊打開了門。
傅子歌吃了個閉門羹臉色那叫一個黑,見著舒爽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舒爽別了靳梟一眼,他倒是不以為然地攔在了舒爽的麵前,免得傅子歌繼續看著她。
“靳先生,時間也不早了,倘若繼續留在一個單身女子家中可會給她招來不必要的非議,壞了名聲。”傅子歌對靳梟說話還是客氣,隻是話裏有話,無非就是想趕靳梟離開這裏而已。
“我跟她是光明正大的男女關係何懼非議?倒是傅先生以兄長名義接近,心懷不軌,才叫人覺得猜疑,才會給舒爽帶來不好的影響吧?”靳梟應對這種事情遊刃有餘,一句話噎得傅子歌麵色尷尬。
“我跟小爽又並非親生兄妹關係,我自然可以大膽地展開追求,不像是某人使用手段死纏爛打,厚顏無恥,給對方帶來極大的困擾卻還不知。”傅子歌對靳梟的鄙視豈止一點點?
在他心中單純美好的小爽被這種厚顏無恥的家夥玷汙了,現在還恬不知恥的糾纏。
“會不會帶來困擾隻有當事人知道,但像傅先生這種癡漢,顯然帶來的困擾更多些。”
靳梟將傅子歌說成了癡漢,這一旁聽著的舒爽也是唇角在微微地抽搐。
傅子歌也不跟這種流氓繼續拉扯,還是將重點放在舒爽身上,畢竟她的意見才是最重要。
“小爽,現在也已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要上班。”
“那你現在還不走,站在門邊耽誤她的休息?”靳梟倒打一耙,挑著眉看著傅子歌。
那雙深邃靜謐的眸子好像是在說:不走難道還想當電燈泡?你以為你是小太陽啊!
“靳先生離開這裏我自然會離開。”
傅子歌死活就是要跟靳梟對上了,他不可能給靳梟留在舒爽家裏的機會。
可真新鮮,用這種方式讓舒爽叫靳梟離開?
“小爽,你說呢?”傅子歌真切的眸光看向了舒爽,言下之意讓舒爽做決定。
而且傅子歌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舒爽留靳梟在這裏過夜就說不過去了。
舒爽原先倒是沒想太多,隻因為靳梟手臂受傷加上專程趕過來,也就勉強讓他留下。
忽然之間被傅子歌這樣施加壓力,留他在這裏的確是有些不太好。
“小爽,你畢竟是女孩子,而且這裏房間不多,你留他在這還是很不方便。”
傅子歌知道舒爽心軟,可能被靳梟這種流氓三言兩語給蒙騙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幫舒爽把靳梟給趕走,免得他得寸進尺。
“傅先生倒是不用說的這樣冠冕堂皇,難道你心裏麵不想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