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她為什麼
舒爽掐著男人的脖子,手掌越發使勁,掐得他快要喘不過氣。
喝醉酒算是理由嗎?算是可以逃脫他罪責的借口嗎?
靳梟在一旁看著舒爽,聽著舒爽對著他說的每一句,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抓著他的心髒。
那種感覺真的疼得快無法呼吸了,舒爽心裏有多痛,他就有多難受。
舒爽慢慢地鬆開了手,男人得以呼吸到新鮮空氣。
換做是以前的她,或者會選擇將他送到警局處理,讓法律去製裁他。
但現在,她覺得將他送到監獄裏麵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你說,我要怎麼對待你好呢?讓你感受一下,她那種絕望和無助?”
舒爽慢慢悠悠地說著,聲音清冷中帶著殘酷,笑容中帶著狠厲。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傷害我。”
“一命抵一命,這話你沒有聽說過嗎?”
“我家裏麵還有老母親要贍養,我”
“閉嘴!”舒爽一腳踹在男人身上,忽然間臉色一變。
“你也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舒爽嘲諷的笑了。
男人被舒爽這副恐怖的麵孔嚇得渾身發抖,像隻哈巴狗似的搖尾乞憐。
“你玷汙了她,是嗎?”舒爽湊近著問,愣是嚇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他沒敢回答,知道是自己犯下的罪孽。
“嗬!”舒爽眼神中忽然閃過一抹肅殺,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腳直接踹上這男人的襠部。
“啊!”男人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審訊室,看得周圍的男人都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褲襠。
舒爽這一腳下去,他們好像聽到了蛋碎了的聲音。
嘶——別說報廢了,就那種疼痛感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林立。”舒爽冷著眸,側著身子叫著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林立。
忽然被點到名字的林立挺直了腰背,回答到:“在!”
“找幾個有特殊愛好的男人好好的伺候他,讓他感受一下那股滋味。”
“收到。”林立看了那個男人一眼,搖了搖頭。
小雛菊變成向日葵,那種畫麵想都不敢想象。
“老公,我累了。”舒爽忽然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掏空了那樣,目光轉向了靳梟。
他不言,走過去摟著她的肩膀,讓她放鬆地靠在自己的懷抱裏麵。
抱著舒爽出了審訊室,靳梟將她帶到了正廳沙發上坐著,始終不離開她的身邊。
“我真的,真的好想殺了他。”她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掏空似的,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我知道。”那種痛苦,真的會讓人崩潰。
舒爽緩緩地閉上雙眼,像是垂暮的老人般呢喃:“可是,就算我殺了他又能怎樣,她不會再回來了。”
她永遠的離開她的身邊了,不是嗎?
以一種那麼屈辱的方式離開,那麼絕望,那麼無助。
“我好懊惱,為什麼我不在她身邊,為什麼我保護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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