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放過?
靳馨看著這個男人醉醺醺地朝著自己求放過,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揪著他的衣領,“我說過,除非你死,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守著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男人,有意思嗎?”
傅子歌現在看起來好像是醉了,但是說話還是很清晰。
“你看著我,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
靳馨強迫著傅子歌看著自己的眼睛,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差在哪裏。
傅子歌根本睜不開眼睛,一張口那酒味就撲麵而來。
靳馨快要被傅子歌這酒味給嗆暈了過去。
傅子歌沒有回答,靳馨也不放棄,拉著傅子歌的手臂往自己肩膀上放。
他很重,尤其是現在喝醉酒之後他完全沒力量支撐。
靳馨也很想要問自己,傅子歌到底是給自己下了什麼毒了?
那麼多青年才俊不要,非要跟這個男人死磕?
她自己也看不懂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扶著傅子歌的身子舉步維艱。
“你不要碰我。”傅子歌現在還很抗拒靳馨的觸碰,一用蠻勁,靳馨都受不了他這樣了。
“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我把你丟到江裏麵喂魚。”
也不知是靳馨的恐嚇起了作用,還是傅子歌已經醉了,倒在她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
總算是老實一點,靳馨叫來了酒店的服務生幫忙抬著傅子歌,這才得意解脫雙手。
訂了房間,傅子歌重重地身子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整個床榻都陷了進去。
睡得昏沉的傅子歌沒有了清醒時的劍拔弩張,趴在床邊呢喃的樣子還有幾分可愛。
靳馨就靠在床邊,看著醉醺醺的傅子歌,心情卻莫名其妙地平靜下來。
她看著傅子歌的劍眉,忍不住伸出了手掌,順著他麵部輪廓輕輕劃著。
安靜的時候,靳馨還是覺得傅子歌很討喜。
如果傅子歌能像對待靳霜那樣對待自己該有多好?
她想著,她難道對傅子歌很差勁嗎?
一向驕傲的靳馨在這個時候有了自我懷疑的態度。
上前,解開了傅子歌胸前衣服的紐扣,動作溫柔地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誰不想要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平相處?
靳馨也不是每次都要跟傅子歌爭吵起來才甘願。
“霜兒,你在哪裏霜兒”
傅子歌倒在床上呢喃著,靳馨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擰了一條毛巾幫傅子歌稍微地擦了一下臉和身子,但傅子歌卻忽然間魔怔了一樣,翻身將靳馨壓在了身下。
傅子歌臉頰通紅,那雙半睜著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靳馨。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靳馨屏住呼吸地看著他,心中像是有隻小鹿在亂撞那樣。
傅子歌從來都沒有這樣主動過,有的隻是厭惡與嫌棄。
但是他現在卻這樣霸道地床。咚,這讓靳馨完全沒有免疫力。
“你”靳馨忍著內心的激動,慢慢地詢問出了聲。
“霜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那種帶著懇求的語氣讓人聽了心裏頭都軟化了。
隻可惜,這一次,靳馨將傅子歌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