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整個案件結束回家的舒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還在隊裏的時候,靳梟這邊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
“老公,我回來了。”舒爽在門邊脫著鞋,一邊往裏麵叫著。
但是叫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隻有小鳥一直高高興興地圍在自己轉。
按理說現在靳梟應該回到家中呀,怎麼到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不成加班不在家裏?
舒爽心中這樣想著,忍不住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她渾身有些酸痛,而且還沒有吃飯,現在饑腸轆轆,隻想要找點東西快點填飽肚子。
剛走到廚房,忽然間房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嚇得舒爽差一點叫出了聲。
怎麼忽然間就停電了,一點預兆都沒有,之前也沒有收到停電的通知呀。
“小鳥,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一條蠟燭。”
平常家裏麵也沒有停電,忽然這樣舒爽也不知道去哪裏找蠟燭。
“蠟燭啊,蠟燭,你在哪裏呀。”舒爽摸摸索索,忽然有人從背後抵了上來。
舒爽嚇得差一點一個背摔把對方給摔出去,還好及時地察覺了不對勁。
“老公,是你嗎?”她覺得這個胸膛很像靳梟,連身上的氣息都是。
隻是好端端地為什麼靳梟會出現在自己身後,而且還一言不發的。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喉嚨不舒服?”舒爽猜測道。
現在四下一片漆黑,像是觸摸不到邊際的大海一般。
人總是會對視線範圍之外的事物產生一絲恐慌,哪怕是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中。
舒爽是有些捉摸不透靳梟在想什麼,怎麼忽然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卻什麼話都不說?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舒爽忍不住轉過頭看靳梟,但是身子隻夠到靳梟的胸膛。
舒爽抬起頭,漆黑裏他那雙眼眸好似火炬般,像是還蘊含著怒氣。
好端端的,她哪知道靳梟在發什麼神經?
“你不說話就算了,我去找找蠟燭。”
舒爽也不想要跟靳梟在這裏浪費時間。
她不喜歡這種烏漆嘛黑的感覺,她想要快點讓屋子明亮起來。
可哪想到舒爽剛邁開步伐,靳梟就直接摟住了舒爽的身子。
“哎呀,你幹什麼啊!”這種毫無預兆的動作讓舒爽嚇了一跳,撐開雙臂不停將靳梟給推開。
舒爽隻是忽然間被靳梟的動作給嚇到,並不是在嫌棄或者拒絕靳梟。
但是她這樣不經意間的動作卻在靳梟的心中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
白天見到的照片以及現在舒爽的反應,都讓靳梟越發不悅。
靳梟不顧舒爽的反抗,粗暴地吻上了舒爽的唇。
她沒有任何想要接吻的情緒,隻覺得靳梟像是在發神經。
哪怕現在靳梟吻得再動情,舒爽都不為所動,反而還一個勁兒地想要推開他。
舒爽用盡了渾身解數都沒能將他給推開,畢竟男人的力氣是擺在眼前的現實。
“你到底是在幹什麼,別這樣!”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舒爽是很抗拒跟靳梟發生關係的。
但是靳梟現在好像聽不進舒爽的一句話,最後直接將舒爽給扛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