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明明吃醋生氣,卻還是死不承認。
其實隻要她跟靳梟低頭,承認吃醋,靳梟絕不刺激。
但偏生有些人就是要給自己找刺激,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一晚上舒爽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
滿腦子想的,就是靳梟跟那個性感女秘書在辦公室調情。
其實也說不上調情。
就是想到那女秘書穿著低胸裝,借著給靳梟遞文件之名故意泄露。
舒爽也是職場劇看太多,搞得自己現在有些心煩意亂的。
早晨起來吃早餐,靳梟看到她頂著熊貓眼,看出她失眠。
“怎麼睡不好?”他關心問著,遞過去一杯牛奶。
旁邊的小鳥在舒爽的腳邊轉悠著,舒爽竟沒有心思逗弄。
平常舒爽都會很有興致地陪小鳥玩,現在臉上寫滿了困意。
待會還要上班,舒爽這樣的狀態簡直不行。
但看著靳梟,她並不想承認,也不想告知。
“枕頭不太舒服。”舒爽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喝了口牛奶。
這拙劣的借口誰能相信?
反正靳梟是不會相信。
畢竟這枕頭是舒爽自個兒挑的。
說是為了能讓睡眠質量更好。
現在睡不著怪枕頭,找借口也要用心一點。
靳梟也不拆穿,“我讓人去給你重新買個新的。”
“你安排就好。”舒爽敷衍地回答,草草的咬了口三明治,起身。
“不多吃一點?”靳梟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
舒爽回頭看了一眼靳梟,看他精神矍鑠,神采奕奕的,莫名不爽。
總是會有些莫名其妙地聯想到,他跟女秘書的事兒?
要不,幹脆就跟靳梟說,自己很吃醋?
算了吧,她真的說不出。
“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像是舒爽盯的時間太長,靳梟忍不住發問。
“沒事,我先去上班了”這是日常的狀態,沒什麼。
“你背包忘記帶了。”靳梟提醒道。
舒爽真的是六神無主,東西也是丟三落四。
“好。”舒爽回答了一聲,隨即拿起一個不常用的背包。
“你確定你現在沒事?”靳梟很不確定地反複問了一句。
舒爽皺了皺眉,“我能有什麼事兒?”她反問道,顯然依舊不在狀態。
“你衣服沒有弄好,你自己看一下。”
靳梟看著舒爽半截衣服還在外麵晃悠,這不像是舒爽的風格。
被他這一提醒,舒爽這才整理了一下,被靳梟看出自己的慌亂。
“我走了。”舒爽確認無誤,穿著運動鞋,已經出門。
“今天我親自送你去上班,現在時間還早。”
靳梟已經吃完早餐,整理好衣著,儼然一副成功企業家的模樣。
平常都是司機送舒爽去上班,要麼就是她自己想坐公交車。
她覺得讓靳梟親自送有點隆重,所以一直都拒絕。
今個兒提出要求,她剛想開口拒絕,隻見靳梟已經接過她手中的包了。
舒爽還在愣神,靳梟溫暖的大掌拉著她的手,走出了門。
今天靳梟開著一輛黑色的布加迪,開車門把舒爽的包包給丟進去後,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
“有時間的話你去考一下駕照,我給你配一輛車,以後你直接開車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