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舒爽作為一個取精的僧人,非常成功。
甚至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小腹裏麵已經有了一條鮮活的生命。
她要小心翼翼,她要好好的守護。
現在成為人妻,想要成為母親,她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任性了。
不管是出任務還是做什麼都好,都要先思考一下。
這也是靳梟想要孩子的一個原因。
有了孩子,舒爽的性子能夠定下來。
為了孩子,她怎麼都不會去做冒險的事情。
然而自從舒爽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她時不時就拉著靳梟進了房間。
有時候她自己身體都快受不了,但是她還堅持著。
“你確定你還要?”靳梟倒是體力驚人,隻要是舒爽想要的,他都能夠滿足。
然而,舒爽還是太高估了自己。
有句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然而這頭牛還沒有累死,這塊田已經報廢了。
於是乎,靳梟帶著舒爽去找紡姨檢查身體。
紡姨看著舒爽,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舒爽臉色那叫一個漲紅,整個人那叫一個尷尬啊!
她頭都不敢抬起來,生怕紡姨會調戲她。
可就算是舒爽不抬起頭麵對,紡姨還是會揶揄她一下。
趁著還在檢查室,紡姨就對舒爽說了,“就算是想要孩子,也還是節製比較好。”
“的確,我是有些著急了,這幾天我累的頭皮發麻。”
舒爽想想自己時不時就勾引靳梟一下,也是忍不住佩服自己。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能保證,受孕的幾率會變大。
她幾乎是什麼姿勢都用過了,並且還無時不刻都在挑動靳梟的神經。
為的就是能夠讓靳梟保持興奮。
“這幾天你塗一下消炎藥,休息一下,我也知道你很盡力了。”
紡姨臉上帶著寵溺的笑,也看的出來舒爽這一份決心。
“他還不知道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舒爽一想到靳梟總是那樣配合自己,就有些想笑。
“除了必須的房事,你的身體也要先調養再說,千萬不能熬夜,知道嗎?”
“我知道了。”
舒爽出了檢查室,靳梟一臉緊張地湊了過來。
“紡姨有說什麼?”他一聽舒爽喊疼,眉頭就已經皺成了一座小山。
“她隻是說我有點發炎了,其他還好。”
舒爽跟靳梟去取了藥,兩人也從醫院離開了。
靳梟的目光時不時地瞟向了舒爽的小腹,經過這幾天的耕耘,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
“現在要去哪裏了?”舒爽看靳梟開車的方向並不像是要回家,所以好奇地問道。
“還記得上次靳馨婚禮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靳梟溫柔的目光像是要將舒爽給沉溺在其中,讓舒爽看得有些愣神。
“你跟我說的話很多,我不太清楚你現在說的是哪個?”
靳梟對她說過很多很多的情話,現在舒爽也不大明白了。
“我說過,我要給你一個盛世婚禮,還記得嗎?”
靳梟打了一下方向盤,眼角的餘光看了下他畢生的摯愛。
舒爽想了起來,雖然心中雀躍,但卻還是說:“婚禮我想簡單舉辦就好,不要鋪張浪費了。”
她認為隻要靳梟心中有她,能夠好好過日子,婚禮的形式其實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