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上樓了以後順著樓梯找了好多的房間,房間都是空空如也,也沒有人在這裏巡邏。
正疑惑著就聽見樓下的踢打聲還有男子悶哼聲。
白澤低頭也一眼看見了睿王。睿王穿著一身藍袍,衣裳的滾邊上還繡著淡淡的祥瑞,他從容的淡定坐在這個房間,幾個人在打著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白澤一眼就認出了秋錦之。
睿王猛然地抬頭看見了在閣樓上的白澤。“本王不是讓你們都滾出去了嗎?”
白澤微微彎腰低頭。她嗓子還有些嘶啞。“王爺是和那位公子有什麼糾葛非要置之於死地。”
睿王手撫摸著手上的玉扳指慢慢垂眼看著被打地蜷縮在地上的男子,他不喊停,手下的人也沒有停下,還在繼續的踢打。
白澤從二樓直接跳下了一樓。落在了大廳裏上去三拳兩腳踢開了一幾個護衛。毅然衝進了包圍圈。一下子白澤就秋錦之抱起來。因為頭上的血都染進了眼睛,秋錦之都隻能虛眼睛看著秋錦之。
白澤護著秋錦之道:“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
睿王看著手下的幾個被白澤踢開的人還有一個當場被踢的吐血,
睿王打量了白澤兩眼說道:“功夫不錯。”
白澤又將秋錦之護在身後。
即使受傷的秋錦之,他趴在白澤的身後忍痛說道:“他欺負那個拉琴的小姑娘!我不知道他是王爺,我要知道他是王爺我就不去耍他了。”
白澤回頭訓斥秋錦之道:“你以為你還是在家裏的小地主嗎?”
秋錦之一下子蔫了。他委屈巴巴道:“我哪裏知道啊……”
白澤轉而對睿王作了一個禮:“還王爺恕罪。”一圈人圍著還有人剛剛從地上爬起來。
睿王聽了冷哼一聲道:“恕罪?他放跑了美人,還戲弄了本王,你打傷了本王的下屬,和本王說恕罪?”
白澤微微抬頭看了眼睿王,曾經有幸見過睿王一麵,那時她剛剛回西京不久同母親和表姐上香,那時候她因為許多規矩都不懂不敢亂跑,生怕母親回來斥責她不懂規矩。於是像一個呆子一樣的在大堂等著去後房拿東西的表姐。
當時在大堂轉悠繞過後麵,站在院子的門口她意外地看見過睿王送表姐從後門進來,也隻是僅僅的一麵之緣,也是從那時候從表姐的嘴裏得知那個男人是北州國的睿王。
白澤很識時務地退後了兩步。“王爺,草民的家人不懂事,哪裏折煞了王爺,草民願意賠罪。”
王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白澤的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剛才那套白氏鎖喉再給本王演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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