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實話告訴秋錦之一個真相:“本來我是想騎馬來的。”
秋錦之聽了心中有些惱羞,追上正上山的白澤道:“……你的意思我是累贅嘍?”語氣裏要有多埋怨就有多埋怨,同時裏還摻和了火氣。
白澤的去路已經被這個緩過神的小兔子給攔住,白澤從秋錦之旁邊繞過,壓根就沒有打算和秋錦之吵。
偏偏秋錦之就是不依不饒,活像一個生了悶氣的小媳婦兒:“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白澤舒著眉頭道:“沒有。”
“你就有!你一天到晚就天天像一個悶葫蘆一樣!是不是讓你特別討厭!”秋錦之可能是剛才馬車顛的一身的火氣,現在就想找一個地方發泄出來。
白澤繼續舒眉:“沒有。”
“那你怎麼老是不同我說話。”
白澤眉頭微微皺著,最後像是下了舒眉大的決心才對秋錦之道:“話說多了,我嗓子疼。”
秋錦之一愣。他從來都沒有想到白澤會給他這樣的一個答案。
怒氣全消,他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地問:“那你話說多了會不會啞啊?”
白澤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會疼。”
“哦,那你以後少說一點話。”秋錦之道。
白澤的聲音從來都不大,音調裏還有一點嘶啞。白澤覺得剛才可能是她說話太直接,傷了一直關心她的小迷弟。平時也受了不少秋錦之的照顧,再加上剛才好像確實是自己好久沒有駕馬,駕著駕著就忘記了馬車後麵的那個人……
白澤腦子轉的飛快,她給秋錦之整理整理衣裳給秋錦之順毛:“上山這種事情太辛苦了,叫了馬車讓你在車裏休息,騎馬會讓你太累。”
白澤看秋錦之的麵色又緩和了許多,難得出言溫和安撫炸毛的秋錦之:“到時候你還能幫我看著果子,我怎麼會覺得你是累贅?有你在我旁邊我倒是覺得做事情方便不少呢!”
白澤的良心突然有那麼一點抽痛。
白澤也同秋錦之認真道歉了:“抱歉方才駕車太急躁,要不你休息休息,在這裏等我,等下回程的時候,我盡量馬車駕馭的穩一點。”
這一大串話說出來。倒是讓秋錦之有些不太適應,平時白澤的話不多,總是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想法,今天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秋錦之也收起了脾氣道:“恩,沒事,我好多了,走吧,我還是有體力一起爬山的。”
香山其實不高,因為它特有的地理位置,這山腰的溫度總是要比山下的溫度要高一點,因為距離城鎮太遠,這裏也鮮少有人家居住。要是想再往上爬去燒香拜佛就需要趕早,否則的話天黑才能摸到寺廟的大門,而且走夜路也不安全,所以很多人都是選擇早起上山燒香拜佛。
秋錦之同白澤爬山就又爬了將近一個時辰,這裏有一大片的果樹。秋錦之看見在樹上的果子有些興奮到:“他們長在樹上粘在那裏好好玩啊!”
白澤:“你以前就沒有見到過長在樹上的果子嗎?”
秋錦之道:“見過啊,但是我看見的都是長在盆子裏的,這些都長的好高啊!我們要怎麼摘下來啊?”
這句話才是秋錦之想要問的重點。
果然秋錦之的火氣如同一陣風一樣,一會兒來,一會兒去。
這會兒已經在樹下接著白澤在樹上給摘的果子了。
白澤倒是很聽話,秋錦之說摘哪裏,她就摘哪裏身在其中很多方位都搞不清楚。所以聽局外人的指揮,剛才兩人還吵架,此時已經默契到無他人。
秋錦之看著那些長了毛毛一樣的東西問白澤:“這個就是栗子嗎?怎麼這麼醜,好多毛毛!”
白澤拿起一個將毛毛的外衣剝掉,就露出了顏色光潔深棕色的果子。秋錦之看見這栗子眼前一亮:“哎?好好玩!”他們已經裝了半口袋栗子和半口袋柿子。突然秋錦之看見遠處有幾顆橘子樹,對白澤喊道:“白澤,看那邊有金黃色的果子,我們去看看那個是什麼?”
白澤順著秋錦之指的方向看過去,說道:“那是橘子。你喜歡吃?”
秋錦之哪裏管喜歡不喜歡,隻是覺得摘果子格外的好玩,他連連點頭:“我喜歡吃。”
兩人將果子放在一旁,白澤則是在樹下摘了兩個交給秋錦之道:“袋子裝不下。你就摘兩個解解饞好不好?”
秋錦之點了點頭。“好,聽你的,”然後摘了五六個塞進懷裏,手上留著一個橘子在手裏剝皮吃。
兩人在準備回程時秋錦之猛然停住腳步蹲下身子聞了聞這樹根下又用手撥開了蓋在上麵淺淺的樹葉。在樹葉的下麵蓋著一層新土。
秋錦之也發現了這一層的新土,細聞之下還有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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