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上下打量了周禮一眼準備走。
周禮一把拉住秋錦之道:“別走啊!”
秋錦之回頭:“恩?”
“這不是從邊陲回來的幾個武將嗎,我昨天同我父親一起去同那個都尉喝酒,然後喝到了半夜,今天早上我要去上課,所以早起,沒有睡夠,頭疼的很呢!”周禮道。
秋錦之一點興趣都沒有。“那你繼續睡,我就不打擾你了。”
作勢要走,可還是被周禮抓住,秋錦之要甩開,可還是被周禮抓著。
秋錦之問:“你幹嘛還拉我啊?”
周禮一個手捂住自己的腦袋說:“我還想和你說一個事情,最近黑市有人千金懸賞你的人頭,你是不是在哪裏招惹別人了?”
秋錦之聽了搖頭:“我才沒有招惹別人,我在長安惹事那麼多年都沒有人要殺我,怎麼我才來西京幾天就有人殺我了?你知道是誰要殺我?”
周禮搖頭。“你要是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就是和你爹有商業來往的人。你秋家富甲天下,有幾個仇家在所難免嘛。”
秋錦之抽了抽嘴角:“……”
周禮看秋錦之站在自己的麵前,他換了一個位置繼續靠著牆繼續睡覺。
秋錦之出聲問道:“你該不會是嚇我的吧?”
周禮從懷裏拿出一張紙給秋錦之說:“這是西京的和興樓,是最目前最大的暗網信息交換所,隻要你出的錢夠多,就沒有他們打聽不到的消息,就連一些懸賞殺人的事情都從他們那個和興樓裏出來。”
秋錦之拿過那紙攤開來一看。原來畫的是地圖。秋錦之看了一圈問道:“那要是真的殺我,我去和興樓,我不是羊入虎口嗎?”
周禮說:“你難道不會喬裝改扮嗎?”
“會啊!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學堂裏,大家搖頭晃腦的讀著之乎者也。周禮在這一陣陣讀書聲中昏昏欲睡,要是能靠著牆有一床被子就更加好了。
又一次的上課了,秋錦之這一堂課上的心慌慌,就怕從窗外射進一把利劍將他給結果。畢竟他的腦袋價值千金啊!
好不容易到了下學,秋錦之一把抓住要去別院的白澤道:“白澤,等下陪我去一趟和興樓。”
白澤都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往宿舍走,秋錦之連忙追了上去:“喂喂,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一點都不理我啊?”白澤打開房間的門,拿起了床頭的藥方回頭對秋錦之道:“我要去給阿瞳買藥,你又不是大小姐,還能有人把你抓走不成?”
秋錦之跳到白澤的麵前說:“今天周禮和我說有人在和興樓懸賞千金要拿我的人頭。”
白澤聽了以後問:“誰要拿你的頭?”
“我哪裏知道啊,周禮告訴的。”
白澤道:“那你繼續去問周禮。”
“那家夥早就在夢裏了,我也想知道是誰要我人頭啊!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花錢買那個畜生的頭!”
白澤想了想:“黑市上出的價格,一般都是有時間限定,超過限定,除非雇主加價,否則過期無效,這也是確定。這樣我和你去看看你這顆千金人頭的截止日期?”
秋錦之看白澤的眼神突然又一點恐慌。他捂住自己的脖子道:“你該不會是要拿走我的人頭?”
白澤看著瑟瑟發抖的秋錦之:“你家有恩於我,我自然是不會殺你。”
秋錦之在聽了這話舒了一口氣。
白澤又說後半句:“要是懸賞萬兩黃金我倒是會心動。”
秋錦之淚奔:“……你們都是見錢眼開的屠夫!”
在租了一輛馬車,秋錦之穿著一身黑衣,還特地買了一個帶紗帳的鬥篷。為了行頭裝逼如風,他又去成衣店買了兩套披風。
白澤在帶上灰色的鬥篷,裏子是棉絨的,外頭是緞麵。白澤看著青灰色的披風在披風的邊角還繡著精致的花紋。白澤問:“你是多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
秋錦之摸著披風對白澤說:“其實這個披風已經是很低調了,要不我去把這個花紋給用小刀勾掉?”
馬車很快到了和興樓。白澤一把拿起了鬥篷已經穿好,也戴上鬥笠。隻是邊角還有沒有拆完的繡線。
秋錦之本來還想勾可是已經被白澤拿走了。
白澤道:“辦完事還要回家。”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這和興樓。小二看見來了兩位客官,熱情的上前招呼:“二位,是打尖兒,還是住店?”
白澤從秋錦之的腰上取下荷包掏出了一錠銀子給小二:“包間,來兩斤牛肉,一壺酒。”
“好嘞!”小二轉頭喊道,“兩斤牛肉一壺酒。”
白澤又補了一句:“還有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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