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和平時一樣吃過早飯以後聽著奴婢給她讀書。“您是北州國的千戶侯,您武藝高強,是平王最忠心的下屬……”白澤的眼裏毫無波動地聽著婢女宣讀的這一切。
白澤的心中微微有所波瀾。“是平王收下最最得力地殺手,今天您需要去平王府一趟。”
這所有的儀式都進行地井然有序。如果今天不是那一場意外,白澤可能還會舉得這就是很平常很平常地一件事情。白澤的後背坐地筆直筆直的。“何時去平王府?”
現在的白澤身邊就沒有任何事情在白澤的手頭上。
“即刻啟程。”
白澤緩緩抬眼看著那可上報她日程的丫鬟。
今天的她和以往不一樣,她的記憶不再是空曠,聽之仍之的了。
白澤今天是有人提前給她指點,所以今天的白澤和以前的白澤又有點不一樣。
“帶路。”白澤的腦子裏下意識地跳出了這一句話。這樣的場景白澤是經曆過多少次?白澤自己一次都想不起來了。
白澤上了馬車,看了眼身旁的丫鬟,豆子穿著女裝俏皮地和白澤眨眼睛。
白澤餘光掃過冷冷地放下了車簾。
馬車一路就這樣顛簸地晃蕩這,白澤也不知道這個時間是過了多久,白澤腦子裏還是一片空白,隻有早上的時候豆子和她說的那些話。從早上開始的那些事情,在這之前的事情白澤徹底地忘光了。
在馬車裏這段時光才是最安靜的,是白澤有時間開始捋順這些複雜的關係。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早上那個進她房間的那個刺客真的是平王派過來的嗎?還是繼續聽豆子的話。
馬車漸漸停下,白澤端正地坐在馬車裏前麵。
簾子被一雙纖細的手撩開。白澤看見那個精致可愛的丫鬟:豆子。“侯爺,到了。”
白澤看了眼丫鬟,點了點頭。“恩。”在丫鬟的攙扶下,白澤下了馬車看著四敞大開的平王府。就好像是回家了一樣。
那個剛剛給白澤說話的婢女先走在的白澤的麵前,她軟言細語地對白澤說:“侯爺這邊請。”說著就開始給白澤指路。
白澤一個人就屁顛屁顛地跟在他的後麵但是手邊一直都有一個扶著她的丫鬟。
或許是第一眼見到白澤的關係,白澤的眼睛總不會從那個丫鬟離開,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依賴感。鄭禮就在他的院子裏喝著龍井聽著古箏。
遠遠地鄭禮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伸手,示意身邊的古箏聲音稍微停一停。“下去吧。”
身邊的那些歌女迅速地撤離。
婢女在前麵的帶領下,白澤在豆子婢女地攙扶下終於是進了平王的後院。
平王就躺在在院子裏隨意擺放的搖椅上,手上還拿著紫砂壺非常愜意地躺在那個地方。
平王躺在那裏十分隨意地對白澤道:“你可知罪?”
這一上來就問罪,白澤還真的是十分不清楚情況,所以白澤問:“不知何罪?”
“以下犯上,見到本王為何不跪?”
白澤聽了,乖乖地單膝下跪。
平王非常滿意這個反應。“以前我覺得你這樣挺好的,但是在最近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裏,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我很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像你這樣得力地刀。”
“……”白澤跪在地上眼睛都沒有眨地聽著平王的話。
現在平王說的每一句話,白澤都在努力地消化。她完全不知道平王在說什麼。
身邊還有很多的仆人,仆人這樣冷漠沒有反應,可以想象地出來,這件事情其實已經經曆過很多次,因為無知所以才會如此的順從。
一旁的豆子對這樣的環境表現出難以置信。
平王緩緩地放下手裏的紫砂壺。他從搖椅上起來。“恩,這次你的任務是殺了這個人。”他遞給白澤一軸畫。
白澤伸手代開上麵的結扣。“為什麼要殺了他?”白澤看著畫軸上的男子。
一旁的豆子看著畫上的人當然是一眼就認出來。
“他強搶民女,燒殺擄掠,為禍一方。雖然有著如此姣好的麵孔,可惜在他這樣純善的麵孔之下是惡魔的靈魂,我需要你去殺了他,手腳幹淨一點,不要留下證據,知道嗎?”平王非常溫柔地叮囑白澤。
“記得在三天之內務必完成,否則他就要開始他的惡魔行為了……”說著平王還發出一聲惋惜地哀歎。“以前他還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是如今的我卻要開始為民除害,我自己也於心不忍啊……”說著平王還從懷裏拿出手帕擦起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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