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有根據,我不能隻聽從你的一麵之詞。”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秋錦之的心不禁往下沉。一股涼意從心一直蔓延到腳底。
這樣的一股子的涼意真的是讓他很害怕,很恐懼。
秋錦之他挺直著背就在這裏坐著。“你是怎麼知道的?”
豆子隻好早上的事情,以及進來的經過和秋錦之說了一遍。
秋錦之解釋:“府裏確實沒有人了,都被我母親全部遣散,所以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人了,倒是讓你們見笑了。”
所以今天早上那個門童是因為他要離職了做了最後的掙紮?這也明白了當時那個門童說話為什麼那麼衝。
這都要失業了,說不定這是他最後一次去給秋府開門。
豆子聽著。“如果今天你母親不在,你可能就已經涼了。”
這一番話說的秋錦之皺眉。“不可能!我們三個人關係非常地好!”
豆子問:“我才認識你們幾天,我為什麼要在你們三個人之間挑撥離間?對我有什麼好處?”
秋錦之看著豆子:“那你現在把我帶到這個烏篷船上到底是有什麼原因?”
“白澤會追上來殺了你的,所以我一定要把你帶走。”豆子說道。
秋錦之聽了,皺眉:“可是就算我帶走,現在留在那裏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所以我們還要找到一個可行的解決方案。”
秋錦之搖頭表示自己非常地不讚同就這樣的離開。
豆子:“可是平王要殺你啊!”
秋錦之:“就算要殺我,那他也要有一個要殺我的理由,現在我就這樣走了,反而是吧阿澤置身在危險的環境裏。”
豆子:“怎麼會,她那麼厲害,怎麼會在危險的環境裏?”
秋錦之:“你忘了?她的記性不好,如果是真的,她沒有殺了我,她會不會有危險?”
豆子眼睛瞪地老大。“你該不是瘋了吧?”
秋錦之無比認真地對豆子說:“我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謝謝你這樣帶我出來。”
豆子坐在船上沒有動,空氣中有著幾分僵持。過了好久豆子才問:“你就這樣回去送死嗎?”
秋錦之眼睛瞪大搖頭。“我傻嗎?當然不!我們需要喬裝改扮一下再回去,我想把事情的頭尾都弄清楚然後我們再去行動。”秋錦之看了眼豆子。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豆子突然問:“咱們回去怎麼弄啊?”豆子突然就提問。
秋錦之:“現在我們遠離集市,就我的這一身衣服,按照你說的情況,現在周圍都是小村子,商鋪是沒有了。”
豆子:“那咱們怎麼辦?”
秋錦之:“你身上帶錢了嗎?”
豆子下意識地往後一縮。“你幹嘛?你居然沒有帶錢?”
豆子看了一眼秋錦之。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懷裏的錢,這個錢在口袋裏剛剛焐熱。“有……”豆子頓了頓。“但是不多。”
秋錦之道:“等下你劃船,咱們靠岸,找一個村民家裏買一身衣服。回頭不要剛剛上岸就被人抓住。”
現在的秋錦之朝堂是不能去了,畢竟秋夫人在抓他,虧他前幾天還覺得這事情可能會有轉機,加上這一年來他的調整狀態,他自己幾乎都快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目前看來這也就是個不錯的辦法。
豆子起身去劃船。現在還在上午,秋錦之早上剛剛吃過早飯,哪裏曉得就這早上的沒有過多久他母親就來了。他母親來就來了了。沒有一會兒功夫白澤也來了。
然後自己居然被一個隻認識一天的豆子給就走了。豆子還說自己會被白澤給殺害。
這一係列的信息量都讓秋錦之難以接受。
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現在的具體的形式秋錦之都不清楚,此時的他如同在海洋裏漂浮的小船,連一個方向都找不到。
豆子搖晃著船很迷茫。“這周圍隻有大片的樹林,好像沒有什麼村鎮集市之類的地方啊!”豆子方言看向沿岸的幾個村落,心裏不禁就有了非常強大的落差感,現在還是非常地清晰地在自己的眼前。
豆子看看沿岸兩邊的水草。說實在的,豆子剛才在出來的時候就瘋狂地在這裏跑了,現在慢慢地靠岸,其實豆子的心理還有一點小小的緊張。
要是一靠岸從草叢裏飛出了一個人,到時候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都放在這裏,所以在烏篷船靠岸的時候豆子是小心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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