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我還沒成婚,哪裏來的兒子?要不你認我當你師傅?”
豆子搖頭:“我還是當你的侄子好了。”
秋錦之:“……這人怎麼能這樣!”
在身份背景都落實以後,秋錦之的臉還被他弄的黃不拉幾的,看起來真的和先前完全不一樣,豆子就是另外一種樣子了,麵龐還算清秀,但是被秋錦之弄了些糙衣服一穿,再清秀的人穿上了這一身衣裳也糙了。
再隨意地戴上帽子。漁夫專用的鬥笠。
秋錦之把爐子從裏麵拖到了外麵。“快到岸邊了。”
就在不遠處就是碼頭了。
豆子也看向碼頭,在碼頭那邊站著一個懷裏抱著白劍的白澤。
白澤眼神犀利地在周圍尋找著人。
此時的豆子看著白澤手裏的白劍已經不是早上剛剛見到時的那種心態了。起碼現在不敢去接近了。
秋錦之看白澤的衣服有幾處還有鮮血染紅,微微地發黑。
曾經的秋錦之在戰場上待過,所以這樣的痕跡一眼就能看出來,在早上的時候那可是幹幹淨淨的。
秋錦之就坐在漁船的門口從裏頭拿出了一管大煙槍。點著火很無聊地在船頭吸著。就和碼頭的其他幾個船家一樣,就在這裏無聊地坐著,看著在碼頭來來往往地人。真的是很無奈,也很無助,就和其他的漁民一樣,豆子本來還想從船上跳下去,被秋錦之這熟稔的動作詫異到了!
秋錦之當然看見豆子眼裏的詫異。但是看見秋錦之除了在船頭抽煙以外,什麼都不做。
裝的很像,還好豆子看見了秋錦之抽的以一口煙被嗆到憋紅的眼眶。在後的幾口煙都是嘴巴輕輕一碰的而已。
豆子看著秋錦之眼眶裏包含著一些眼淚,實在是想要笑又笑不出來。畢竟在這周圍還有其他的人,他們誰都不想直接和白澤打,白澤額的功夫豆子是知道的,肯定打不過秋錦之的。
白澤在碼頭站了一會兒徑直朝著秋錦之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定定地站在秋錦之的麵前。豆子因為帶著鬥笠,他歪著頭打量白澤依言,轉而回頭進船艙打理先前漁民給他的東西去了。
白澤懷抱著劍說道:“船家。你有沒有看見一個衣冠整齊的青年在這附近出現過?”
秋錦之看見白澤在這裏,透過鬥笠的縫隙還能看見白澤清醒的瞳孔。
“我剛剛靠岸歇著,倒是看見你這樣一個衣冠清整的青年。”秋錦之的聲音微微低沉,還有一點嘶啞。
豆子看了眼漁夫轉身直接離開。
秋錦之就在船頭坐了好一會兒,一直等到那個陰暗的角落的那一片陰影消失以後,秋錦之才算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年輕的時候,秋錦之被白澤抓了不下十次,如今的秋錦之也是有著非常強烈的反偵查意識。“走!咱們去街上買些東西。”秋錦之熄滅了手裏的那一杆大煙槍回頭看見把烏篷船弄得亂七八糟的豆子。
現在的烏篷船還真的是亂的可以。豆子看看這些東西一直在算這些東西到底是不是價值二兩銀子。“你翻這麼亂做什麼?”秋錦之聲音不算大。
豆子聳肩攤手,表示:“我就是看看有沒有東西,放的稍微整齊一點。”
“恩,那走吧,我們還有正事情要做。”秋錦之給豆子稍微整理整理衣服。“準備好了嗎?”
豆子在秋錦之的眼裏看見了篤定的樣子。這讓他有一種豪賭的感覺。“準備好了!”
秋錦之他既不想離開,也不想傷害別人,在人有了自己所在乎的人以後,就開始變得束手束腳,除非他願意放下執念,那麼不管他去哪裏,都會比現在灑脫很多。
如果時間能回到十年前,秋錦之一定可以放下很多,可是現在,都是他的朋友,他必須要在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否則讓他反擊的話,以後如果傷害了朋友,對他來說一定也會抱憾終身。
在他們兩個人下了漁船以後。
秋錦之回頭就問豆子。“你身上還有沒有錢?”
豆子現在聽見秋錦之和他要錢就很頭疼:“你堂堂大學士該不會連錢都沒有吧?我隻是一個江湖上混的毛小子,你天天和我要錢真的合適嗎?”
秋錦之覺得這借錢的事情還得有道理地和這個小夥子商量:“我是北州國堂堂大學士,你說我能賴你的錢不成?”
豆子盯著秋錦之那張足以騙老少爺們的臉用力地點了點頭。
秋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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