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聲上午有大課,所以即便他有心跟徐念多溫存一會兒,可手機上的鬧鈴還是把她給吵醒了。
他瞥了眼自己昨晚設的鬧鍾,忽然發現有了一點點不同。
按他的習慣,鬧鍾隻設一個就足夠,可現在卻變成了每隔三分鍾一個,足足設了五個。
想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徐念被吵醒還是閉著眼不想起,沒過多久,秦慕聲就趴在她耳邊和她咬耳朵。
“你設那麼多鬧鍾是不是擔心我起不來?”
“還是你貼心,怕我睡太死。”
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呼吸聲,男人的唇瓣就在她耳朵邊上,若有似無地撩撥著她。
某人本想憋著這口氣,不把這事攬到自己身上,可誰能想到他居然會一直在這跟她玩。
逗樂子呢?
徐念憋得時間久了,耳朵都開始泛著紅,秦慕聲見她不醒,更加有意的作弄她,他尋著軟軟的雙唇去吻她,熱情又肆意。
不到兩分鍾。
叫醒了某個裝睡的人。
徐念睜睜眼,一臉呆滯:“你不去上班鬧我做什麼?”
“沒鬧你,就想聽你跟我說再見。”秦慕聲貼著她的臉,心裏很不舍,不用上班就好了,這樣也可以每天粘著她。
秦慕聲拿下巴上的粗須去蹭她的臉,徐念躲不及,隻能拿側臉去迎著,他有意作弄,身下的人軟軟的拿手推他:“你胡子紮死了。”
“快去刮掉。”
她今天上午有個采訪,唐曜主編說了得正裝出席,現下看看時間,已是匆匆忙忙。
她翻個身,從軟被裏爬起,倆人一起在洗手間裏並排著刷牙,鏡子裏的人互相看著。
這個....倒是她之前沒有想過的畫麵。
倆人口中都是泡沫,隻不過牙膏的味道是不同的。
徐念的那支是荔枝味,而秦慕聲的則是薄荷味。
她看著鏡子裏的男人眨眨眼,緊接著喝了口水把自己嘴裏的泡沫全部涮幹淨,女人的素顏白皙又嫩,一點兒斑啊皺啊的都沒有。
秦慕聲垂眸看著她,忽然意識到這一點,讓他有些擔心。
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等再過十年,她的保養技術如果還是這般好,那他出門帶著的豈不是小他十歲的小美人?
別人又會怎麼問呢?
“這是你侄女?朋友家女兒?”
想想就覺得心塞。
徐念仰著脖子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視線毫不避諱地仔仔細細在他臉上尋找著什麼。
半晌後,她樂了。
忽然惦著腳,伸手攬在了他的脖子上,真真切切地一個熱吻。
她閉著眼,吻得專注又走心。
熱吻過後,徐念似回味道:“你牙膏的味道好像也不錯誒,你想不想嚐嚐我的荔枝味?”
話音像羽毛般輕飄飄地落下,砸在了兩個人的心口處。
驟然之間,徐念覺得慕慕變得好可怕。
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還在發光,閃閃發光的那種。
她打著哈哈,往後退了一步:“既然你不想的話,那我也不勉強你了.....我先走啦。”
她自認為自己還算身手敏捷,可在秦慕聲的眼皮子底下,她的這些小動作就像小樂趣一般。
早就看穿啦——
男人的大掌紋絲不動地搭在她的腰間,猶如磐石一般,“我想嚐嚐你的荔枝味。”
“過來,讓我嚐嚐。”
幾分鍾過後,秦慕聲依然沒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