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市局局長,杜宇每天公務甚是繁忙。
此時,他還在辦公室裏辦公,沒有下班。燈光下,他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時爾拿起手邊的筆,時爾放下。
好似正在為什麼事煩憂。
砰!砰!
這時,不知是誰急促的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
“進來!”
旋即,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坐在椅子裏的杜宇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淡淡說了句,“有什麼事啊?”
“杜局,幹屍的案子有些進展!”
聽到這話,原本正煩心的杜宇心頭一驚,立即抬起了頭,眼冒亮光的看著進來之人,“朝輝,你說什麼?真的嘛?”
他剛才就在為這事心煩。上麵催著他破案,他正絞盡腦汁寫報告呢。
沒想到,這個時候張朝輝就來了,還說有進展。讓他頓時信心大增。
旋即,張朝輝就把他和張道陵一起找著的線索詳細說了一遍,道:“杜局。張先生的意思,最近在我們江南城發生的這幾起幹屍案子,很有可能跟三十年前的那件大案有關。”
“什麼?”
杜宇蹭的下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臉色變了又變,既然震驚又有一絲驚恐。
作為局長,江南城的所有新案舊案,他都銘記於心。尤其是三十年前的那件大案,在他接任市局局長之位時,他的上一任就曾對他有所交代。
如果沒有絕對把握,千萬不要重啟那件案子!
否則,弄不好會讓江南城再次陷入三十年前的絕境之中,讓市民陷入無盡恐懼和災難中。
這話,他一直牢記在心,所以他上任三年多,卻從來沒想過要去碰這起塵封了三十年的案子。
卻沒想到,今天終究還是沒能逃過,還是被再次提起了。
“杜局,現在怎麼辦?”張朝輝皺眉道。
他急著回來,就是想讓杜宇拿個注意,是繼續查下去,還是就此結案。像三十年前那樣,把這些案子塵封起來。
杜宇深吸了口氣,為難的抓起了頭發,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作為局長,他是很想把這案子破了,但又怕自己能力不足。最後不但沒能破得了案,反而害了江南城。
杜宇眉頭緊鎖的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一邊自言自語道:“這下真是難辦了!沒想到那些家夥還是再次卷土重來了!難道真是我江南城的劫數不成?”
聽這話,不難看出,杜宇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張朝輝站在一邊,眼珠子不停的打轉,靜靜的聽著杜宇在哪自說自步。
“這要是動了,可能就會牽出驚天大案!但要不動,任由這幫家夥繼續為害我江南城,那我這個局長還不如引咎辭職,回家種田算了!”
“可僅依靠我們警方,根本不可能跟那些家夥對抗!不行,我得立即向上麵彙報!”
說著,完全無視張朝輝還在場,杜宇走回辦公室前,拿起桌上的紅色電話,就給他的領導打了個電話。
然後在電話裏,他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好!我知道了!”
幾分鍾後,掛掉電話的杜宇冷靜了許多,一雙虎眼閃爍起凜冽的殺氣,並轉身看著張朝輝,道:“朝輝!現在立即成立專案組!你任副組長,我親自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