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張局!”
看到滿臉殺氣進來的張朝輝,黃大誌心都涼了,隻感全身冰冷,有種想死的感覺。
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
先是一群蠻不講理的大頭兵衝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他打了,現在張朝輝又親臨他這小派出所。
哼!
張朝輝冷哼一聲,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來到張道陵身邊,笑臉道:“張先生!你沒事吧?”
張道陵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本來還想陪這黃警官玩玩,可沒想到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
“你怎麼來了?”張道陵疑惑道。
張朝輝就道:“有人打電話給我,說你被抓來了。我就過來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連張先生也敢抓!”
說著,他冷冷的瞥了眼地上麵如死灰的黃大誌,“原來是這狗東西!”
嗬!
張道陵輕聲一笑,剛才的怒火也被突然到來的龍青川和張朝輝弄得煙消雲散。現在就算他不動手,也知道,這個黃大誌肯定是完蛋了。
“那你應該慶幸,來得很及時!”
張道陵眯眼微微一笑,就看向了黃大誌,道:“我說過,你動不得!現在信了吧!”
黃大誌這會哪還有心情說笑了,死的心都有了。
“張局,張局,我我……”
黃大誌連滾帶爬的跑到張朝輝跟前,想要為自己求情,但張朝輝卻砰的一聲,一腳將他踹開了,“有什麼話!留著跟杜局說吧!”
冰冷的聲音就像刀子一樣,一字一刀的狠狠紮進了黃大誌的心。
“杜杜杜局……”
黃大誌就再沒有勇氣說下去了,他現在終於明白過來,自己這不是抓了個刁民,根本就是抓了個瘟神回來。
燙手的山芋!
張朝輝也懶得跟這種人廢話,反正這事若是不給張道陵一個滿意的交代,那肯定是說不過去的。
“這裏太亂!張先生,我們還是先走吧!”張朝輝笑著說道,眼睛緊緊看著張道陵,生怕他拒絕。
張道陵看了眼,沒說什麼,點著頭就抬腳往外走。
至於黃大誌所下場,已經用不著他關心了。
因為就在他走出審訊室時,就聽張朝輝冷冷地說了句,“黃大誌!你濫用職權,現在你被停職調查……”
後麵的話張道陵已經沒有心思聽下去,反正這個黃大誌算是完了。
從派出所裏出來,張道陵、張朝輝、龍青川三人站在院子裏,張道陵笑眯眯的看了眼他們倆人,“今天給丙位添麻煩了!”
“張先生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張朝輝嗬嗬一笑,“對了。讓我來救張先生的人,一會就到。他想跟張先生聊聊。”
“張兄弟。這是我私人電話,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是。”
龍青川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道陵,然後微微頷首,就帶著他的大頭兵走了。
等他走後,剛才一直忍著,沒有問的張朝輝就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說張先生什麼時候跟軍方的人扯上關係了?
其實他哪知道,龍青川不過是假公濟私罷了!張道陵又豈會是軍方的人。
不過是龍青川聽說張道陵被警察帶走了,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
“張先生,這人你跟他很熟?”張朝輝好奇道。
張道陵搖搖頭,“今天第一次見!”
張朝輝苦笑了下,對張道陵說的,他可不信。第一次見,人家就能如此勞師動眾的來救你?
當然,有些事情是沒必要說破了,自己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行了。
就這樣,張朝輝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張道陵擁有軍方背景,對他也更是恭敬。
不敢有半點造次。
兩人在院裏聊了會,一輛黑色卡宴緩緩停在了派出所的門口,然後一張國字臉從車裏下來。
看到人,張朝輝微微一笑,“張先生!人來了。”
張道陵旋即扭頭望去,卻站在哪沒動,而是等國字臉自己進來。
“唐家主!這位就是張先生。”張朝輝笑著介紹道,“張先生。這位是唐家現任家主。”
“張先生,你好!”唐克農友好的笑了笑,而張道陵隻微微點了下頭。
感覺出張道陵態度並不是那麼好,唐克農臉上微微有些尷尬,卻仍保持著微笑,並朝張朝輝笑了笑,“朝輝啊!這次給你添麻煩了!回頭到家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