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蕭逸寒握著蘇喬手腕的手很用力,再用些力氣,一定能捏碎她的手腕,冷冷吐出兩個字。
他沒見過這麼著死的女子。
“那寒王的意思,就是要娶我了。”蘇喬卻渾不在意的說著。
“你還真不知羞恥,大庭廣眾之下,與男人勾肩搭背,成何提統?”蕭逸寒都不看周白暮,因為他知道,罪魁禍首的蘇喬。
這個丫頭一直都在挑戰他的底線。
“又沒爬床上,你急什麼!”蘇喬語不驚人死不休,白了他一眼:“既然你還承認我這個未來王妃,卻見死不救,我自救一下,有錯嗎?”
蕭逸寒最初是怒火中燒,不過隨即也想到,蘇喬是有意的。
隻有這樣,才不至於再被蕭景淵夫婦圍困住。
看蕭景淵和蘇思有備而來的樣子,今天絕對不能善了。
他一直都想知道,蘇喬手裏有什麼,會讓蕭景淵夫婦連同蘇家人都盯上了。
他隻知道,她手裏那塊玉配能入藥。
楚焚在知道那塊玉碎了之後,可惜了好久。
因為世上再無第二塊。
低頭就看到蘇喬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蕭逸寒聽到這話,覺得耳朵都受到了荼毒。
這是一個未出閨的姑娘該說的話嗎?
他還真是被刺激到了。
離他們很近的周白暮紅著臉搖著扇子。
不過蘇喬的話還是讓他嗆到了,狠狠咳了幾聲。
他與蘇喬接觸的多一些,覺得她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事,都正常。
這個小丫頭,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他隻是覺得自己太悲慘了。
為什麼會認識蘇喬?
虧他那時在鋪子裏還想著替她解圍。
不過蕭逸寒和周白暮也都明白,蘇喬剛剛的舉動隻是為了擺脫困境。
倒也覺得她夠機智,夠聰明,也夠不擇手段!
蕭逸寒隨即甩開了她的手,大步向前走去,還沒有什麼人能讓他情緒失控,更沒有人能讓他無言以對。
蘇喬做到了。
得了自由,蘇喬慢走幾步,退到了周白暮的身邊:“他為什麼會來?”
她覺得這些人的出現都是陰謀。
“我派人通知的。”周白暮一邊搖扇子,一邊拉開與蘇喬的距離,一副你得感激我的神情。
讓蘇喬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腦子有坑嗎?為什麼要通知她,我的事,與他有什麼關係!”
如果蕭逸寒不來,就憑著周白暮進門,她就能擺脫蕭景淵了。
最多是被說三道四。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還能借著周白暮,毀了與蕭逸寒的婚事呢。
“與本王無關,與誰有關呢?”蕭逸寒卻去而複返,冷著一張臉,一副要吃了蘇喬的表情,他之前沒發現,這個丫頭如此膽大包天。
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後麵走著的蘇思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她覺得蘇喬這樣,早晚得把自己作死。
倒是她想看到的結局。
蘇喬死了,她才解氣。
蕭景淵的認知也被刷新了,這蕭逸寒,他堂堂太子都不敢明著惹上,蘇喬是能懟就懟,毫不留情。
“與周小公子挺有關係的,我買他的字畫。”蘇喬擰眉,蕭逸寒握著她手腕的手用上了力氣,痛得她直抽冷氣,她其實心裏也急,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如果今天不能醫好蘇清的腳,皇後的千秋宴,定是去不成了。
到時候,秋蘭香一定會翻臉。